“黎老闆,藥醫不死病呢。”
“你怎麼這麼沒信心呢?”
李一說:“我當然想多活幾年了,要不然每天都去健身房呀。可這個病來得太真了,不是華佗、扁鵲那樣的神醫,是治不好的,您不能怪我沒信心呢。”
“李一,我讓侄子請老師來,不讓你花錢,只要你配合就行了。”
“配合是應該的,該花的錢還是要花,我也不是花不起的人。黎老闆,您說那研究生是你徒弟,他跟您學什麼?”
“學武功。現在這練武的人,在你們這些局外人眼裡,那就是賣狗皮膏藥的。”
“那些在街上賣藥的,不是練武的,只是騙錢。真正練武的人,都是深藏不露的。看您這風度、氣質,還有身邊這兩位美女,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
“還能這麼看呀?”
“要不然怎麼看?這位胡老闆,我每天在健身房碰到她,跟她要個手機號都不給,多次請吃飯也請不動,可她跟您來,您不會是綁架來的吧?”
“哪裡呀,她不是帶我來買你的傢俱麼?”
“那也要你才能請得動呀,別人請她,她都不搭理,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蝶兒笑笑說:“李一,你才有尾巴呢。你那麼有錢,身邊還不是美女如雲呀。”
“美女是有,可那都是家雀,哪比得上你這天鵝呀?”
蝶兒說:“你們男人啊,到不了手的是天鵝,到手了就都是家雀了。”
“我只有幾個錢,可你們家也不缺錢,看來我們這輩子是有緣無分了。算了,不開玩笑了,黎老闆,你們練武的人,不是都會氣功,可以用氣功治病呀?”
“氣功治病是不假,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什麼病,怎麼治呀?”
“那也請您給我來一傢伙,強身健體總可以吧?”
午陽想,他這遺傳病,有可能是經脈阻塞,給他疏通一下經脈,說不定也有效呢。“好啊,哪天有時間了,給你試試。不過首先講清楚,我完全沒有把握,有沒有效果,能不能治好,就只有天知道了。”
“黎老闆,您如果開口就說有幾成把握,我倒反不相信你了。你大膽給我治,治好了。那些傢俱我送給您,另外還送您幾千萬,治不好,總不會比現在更糟吧。”
蝶兒說:“你開個海鮮城,家財那麼豐厚呀?”
李一說:“你們不搞餐飲。不知道這裡面的利潤有多豐厚。比如這個三文魚,到貨價每斤30多,去掉頭尾、骨頭,也就是40塊錢一斤,切好給客人,是180塊錢一份。每份的重量是4兩多,就算半斤吧,也只有20塊錢成本,加上芥末、生抽和人工,30塊錢夠了。這生魚片是大眾消費的東西。利潤雖然比不上藍鰭金槍魚,但吃的人多,賺的錢反而比那些高檔海鮮多多了。”
唐之琴說:“你家裡幾代開飯店,家底應該很豐厚了。”
李一說:“聽我父親講,祖上曾經是明朝宮廷的御廚,幾百年了,開飯店只在上世紀50年代到70年代末中斷了20多年,可還是一直在農村上門給人家當廚師。”
午陽問:“那還能做宮廷菜了?”
“不行了。因為中斷了。太爺爺沒有給爺爺傳下來。雖然沒有傳下技藝,但我們家對當廚師有癮,爺爺年輕時去外地學藝。學會了做海鮮,我爸很小就學了。我從外地學藝歸來,也跟老爸學了兩年,他身體就不行了。現在店裡做海鮮,掌勺的是我的師兄。爺爺留給父親的錢,父親留給我的錢。都收到了,但往上的。都不知所蹤,只留下一些舊傢俱。現在老家的房子要拆遷。我也不喜歡那些東西,不留了。”
唐之琴問:“你媽媽應該還健在吧?”
“奶奶、媽媽都在,但都改嫁了。我爸發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