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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這才鬆了口氣又問道:“那安全嗎?一個月多少錢?夠不夠用?”
“就在學校附近,況且我也會功夫,收拾幾個小混混不在話下。”接著又道“錢完全夠用,這回你該把心安安穩穩放到肚裡了吧!”
妻子微笑著點了點頭。
當年出車禍時,張爸張媽、蔡爸蔡媽是一起出事的。
當時妻子蔡雅芝只有十三歲,下邊還有十歲的妹妹。妻子一個人挑起所有的家務和農活,逐漸練就了外柔內剛的性格。
肇事者給每個受害者賠償兩萬。很少,但這是現狀。無法否認中國是存在著隱形的階級的,城裡人的一條命十幾二十萬,跟“達”和“貴”粘些邊的更值錢,而在農村一條命只值四五萬。像這種集體車禍,配個兩三萬就強行打發了。
四萬塊錢,這幾年蔡小妹上學慢慢花光了。蔡小妹還算爭氣成為小村子裡幾十年第一個大學上。去年考上了一本院校陝西科技大學最好的造紙專業。學校就在西安市北郊的大學園區,離家不算太遠。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磨難催人成熟。
經過第一學年對周圍環境的熟悉,大二第一學期,也就是今年剛開學。蔡小妹就在學校附近找了份家教。
教初二的學生,每禮拜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星期日去四次,數學、英語、物理換著教。每次兩個小時,每小時三十塊錢,一月下來將近一千塊錢。對於四百塊錢就可以寬鬆生活一個月的她來說,還可以結餘五百多塊。
之前都是靠姐姐平時積攢的生活,雖然僅僅大三歲,卻是長姐如母。現在能自己養活自己,更不忍心要姐姐辛苦積攢起來的血汗錢了。回來時還能給小侄女帶些小禮物。
不是蔡小妹提醒,張太平還真忘了時間如梭般飛快,轉眼間就到國慶節了。在農村光記得今天是農曆九月初二,陽曆習慣性的遺忘了。
明天是初三,鎮上有集市。看來明天得出去轉轉了,到集市上去逛逛,散散心,也打探行情買些種子。張太平心裡如是想到。
不一會兒,丫丫睡醒了,看到小姨,格外的高興。從張太平的懷裡溜下來,撲到小姨的懷裡。
“姨姨,你咋回來了?”
蔡小妹蹲下身抱起丫丫,用額頭蹭著丫丫粉嫩的笑臉說道:“丫丫,有沒有想姨姨呀?”
“想!丫丫每天都想小姨。”丫丫仰起頭驕傲的回答道。
“乖,還算沒白疼你。來,姨姨給你的禮物,喜不喜歡?”說著蔡小妹取出一盒彩筆遞給丫丫。
丫丫接過彩筆喜不自勝,狠狠在小姨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在小姨懷裡扭動著小身子,讓小姨把自己放到地上。
丫丫將彩筆舉到張太平眼前喜氣洋洋的說道:“爸爸,你看,姨姨給我買的彩筆。”
張太平摸了摸小丫頭柔順的頭髮笑著道:“好,過會兒丫丫給小貓咪畫幅畫。”
小丫丫眼中一亮,點了點頭,將還趴在張太平腿上的小松鼠抱起來,蹬蹬蹬跑到蔡小妹跟前歡喜說道。
“小姨,你看,這是爸爸給我的小松鼠,叫小貓咪,是我起的名字呢。”
天真稚嫩的聲音讓張太平一陣慚愧,作為爸爸卻從來不曾記得給女兒買過禮物,就連這個小東西都是爺爺送的。卻讓女兒如獲至寶,炫耀如斯。
蔡小妹抓起毛茸茸的小東西,驚訝的看了眼張太平。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怎能不讓她驚奇。
蔡小妹拉起丫丫的小手進到屋裡,輕掩上門。刻意壓低聲音問道。
“姨姨不再的這段時間,大壞蛋有沒有打你?”
儘管聲音小如蚊蟻,還是絲絲傳入張太平耳裡。
自從發現了空間後,身體隨時都被空間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