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三人都是相貌平平,屬於那種給把鐵鍁扛在肩上的話就立馬能變成一個老農的角色,唯獨不平凡的是一雙雙的鋥亮有神的眼睛。
看完這些資訊資料,張太平問道:“你怎麼處理他們?”手指的是和自己要找的第四人在一起的三人。
王貴了解這些人的做事方法,自己拒絕了他們,這事肯定不會就這麼完了,只是由於他們現在在忙著事情,等完了後肯定會找自己麻煩的,想了會兒後終於做了個揮手的動作。
張太平沒有說什麼,將兩幫人的照片對比了一下說道:“這兩幫人真的不是一夥的?”
王貴肯定地回答道:“不是一夥的,但是兩撥人都知曉對方的存在,而且有些針對性地準備。”
張太平拍了拍相片說道:“或許這三又商量了兩句行動計劃後,王貴看著空手而來的張太平問道:“你不準備些什麼東西嗎?”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不用。”
王貴見張太平這樣說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進進出出開始為自己準備東西了。大小東西準備了不少,等到吃過飯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出發的時候準備的東西全都消失了。
張太平知道這些東西就在他的身上面,但是從外觀上面卻看不出來什麼,除了手裡面不知從那裡搞來的一把軍工鏟子。
雨已經不如下午那把大了,但還是淅瀝著,在朦朧夜雨的掩護之下,兩人出了旅館,一路上轉走偏僻岔道口多的路,不但是為了避人耳目,也是一種天性使然地甩掉有可能追蹤的人。
彎彎轉轉地走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停在了一處建築下面的偏僻陰暗的角落下,在這漆黑的雨夜裡如果不是走近兩三米的距離仔細檢視,根本發現不了這裡還站著兩個人。
王貴指著對面街道的一處旅館說道:“要找的四個人就在這家旅館裡面,另外的三人在不遠處的另一件旅館裡面。”
張太平看了看這同樣偏僻不起眼的旅館,人住在這樣的旅館當中那個周克明都能找到,看來他在藍田這塊地上人手不少,不由對其留了個心。
兩人披著雨衣就像是在等待獵物出現的獵人一樣,冷靜且有耐心,這一站就是近兩個多小時。
大約十點多的時候對面旅館中終於出來人了,王貴用望遠鏡看了看,然後將望遠鏡遞給了張太平,張太平隨手接過來卻是沒有看,因為他的眼睛在雨夜中比望遠鏡看得更加清晰。同時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因為從旅館中只出來了三個人。
兩人有默契地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地動作,因為還有一個人沒有出現。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不遠處的旅館中也出來了三個人,朝著前面三個人的方向追去,沒有穿什麼雨衣,只是帶著可以護住頭部的草帽子。
三人過去之後張太平兩人依然沒有動靜,因為還有第四個人沒有出現。果然在這三個人過去後對面旅館上的窗簾晃動了一下,然後便是電話的聲音。張太平凝神靜聽了一下,雖然聲音低沉,但是張太平還是聽到了電話的內容,只有一句話:三人跟上去了。
沒多久,最後一人也從旅館中出來了,然後更加小心地跟了上去。
張太平不由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不過這隻黃雀和前面的三隻蟬是一夥的,可能要坑了準備捕蟬的三隻螳螂。而最後面還有自己兩位獵人的存在。
直這雨夜正是幹這種事情的最好時機,不但在路上碰不到人而且還能借雨水沖刷掩飾所留下的痕跡。
出了縣城朝著東南的方向而去,由於出了縣城來到曠野之地,張太平和王貴兩人不敢跟的太近,早就失去了最前面三人的蹤跡,只能遠遠吊在最後一人的後面。只要這個人不跟丟就不怕找不到最前面的三個人。
最後這個人的機警超出了想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