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張太平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寬宏大量之人,不主動去招惹人,但是對於主動找上門的人卻是不會善罷甘休。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張狗娃。這個人張太平想起來了,就是二月二打爆米花的時候和張太平談論了兩句大狗之人。現在打電話過來估計又是關於狗的事情。
接通電話之後,張太平首先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大帥呀,不知道你還記不記的二月二說的事情?”漢子猶豫了片刻說道。
那天這個漢子央求張太平能讓阿黃或者獅子給他家的大狗配種來著,張太平回答道:“記得,怎麼,你家的大狗到了發情期了?”
“對對,這幾天院子老是來寫野狗,都被我打跑了,你看能不能。。。”其意不言而喻。
既然是答應人家的事情張太平自然不會食言,說道:“行,你說個時間吧。”
張狗娃有些激動:“好好,那就明天吧,我將狗拉過去。”
張太平想了想感覺拉狗過來配種有些怪異,便說道:“還是我將狗拉到你那裡去吧。”
“那也行。”張狗娃倒是沒有什麼意見,能拉來更好了,爽快就答應了。
第二天早上,張太平給家裡人說了一聲,才範茗的怪笑聲中領著阿黃和獅子出門了。一路上,張太平慢跑,獅子和阿黃也一左一右跟著慢跑。短短三天,阿黃身上面的傷已經痊癒了,只是上面還留了點傷疤掩人耳目。
五月算是一個遊玩月忽然,阿黃停下用鼻子使勁嗅了起來,獅子也在旁邊跟著嗅了開來。張太平心中一動,難不成在這裡還能找到些線索?沒有阻止阿黃和獅子的行徑,只是跟在後面。
兩大狗最後停在一家院門上了鎖的院子前面,低聲吼叫了起來。門上掛著鎖,院子裡面沒人,張太平只得在這個院子四周觀察了一番先記下了這個地方,將兩大狗安撫下來。
這是張狗娃已經看到了張太平,向著張太平招手。過去之後,張太平指著那所院子問道:“那個院子裡面的是什麼人?”
張狗娃一奇問道:“大帥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哦,剛才倆大狗竟過院門前的時候叫了幾聲,我感覺有地奇怪。”張太平如是說道。
張狗娃見戰太平和那家院子裡面之人並無瓜葛,才放心大膽地說了起來:“也說那裡面之人呀,卻不是什麼好東西。名字叫白少強,父母早死了,就他一個人。整天在家裡面拉扯一群狐朋狗友,偷雞摸狗、坑蒙拐騙樣樣都做。以前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將頭髮染成一半紅一半白的人不人鬼不鬼,前幾天好似改過自新了似的竟然又染黑了,還理了個平頭。”
張太平眼睛閃了閃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去了那裡?”
張狗娃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曉得了,已經兩天沒見人影了,估計死在外面也不會有誰知曉。”
張太平點了點頭,有旁敲側擊了一些資訊,最後又回頭望了一眼那個院子才跟著張狗娃朝著他的家裡面走去。
張狗娃對兩隻大狗都來了很是高興,說道:“這兩隻大狗叫什麼來著?”
“棕色的叫作獅子,黃色的叫阿黃。”
張狗娃看著獅子,眼中的羨慕毫不掩飾。
到了他的家裡面,就聞見一股燉肉的味道。兩層樓房從外面看上去挺不錯,前面還有一個小院子。他將張太平請進屋子裡面,裡面的裝飾也不錯,看得出來這家的女主人品味不會低。
桌子上面已經準備了好幾個菜,先讓張太平坐下,他自己向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聲,一個清秀的女人端著一個盆子出來,燉肉的味道就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
張狗娃接過盆子放在阿黃和獅子跟前說道:“我給倆大狗也準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