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南神尾隨而至,但是,一切已經太遲,蕭王已經將那一層窗戶紙捅破了。
熵魔計程車兵也隨後而至,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劍拔弩張,兩個男人相互對望,蕭逝之是憤恨的神情,而段世軒卻是懶洋洋的冰冷。
“本王說猗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此次前來是為了她而來。”
“哦?是嗎?你的女人?”他沒有她預想中的暴怒也沒有蕭逝之預想中的震驚,仍舊是風輕雲淡,彷彿只是個看戲之人,但是她卻能決出他語氣裡隱忍的恨意。“剛才是誰守在本王門外的,閒雜人等也敢放進來,自己到城樓上去,吊到天黑再放下來,不準給水和事物!”如此語氣,彷彿在懲罰阿貓阿狗一般,越是淡漠,越是看出他的殘暴。
猗房拳頭緊握,手指緊地發白時,蕭逝之的眼裡閃過一絲疼痛,她是公主啊,但是這熵魔對她絲毫沒有憐惜之意,方才扯落她衣襟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怕嚇壞了她麼?她那麼嬌嫩,如同一朵鮮豔欲滴的花朵,他捧在手中呵護還來不及,哪裡容得別人這般踐踏。
“猗房,過來,到本王這裡來。”蕭逝之朝她伸出手,刻意去忽略她剛被段世軒壓在身下的情景,刻意不去看她頸部隱隱露出的那一抹專屬男人的紫紅,在他的心裡,她永遠是那麼純淨和乾淨,即使當初她作為鎮南王的王妃,他依然覺得她是純淨的少女,一塵不染。
破滅了,所有的平靜和恬淡都破滅了,她所要面臨的,將是又一個深淵吧。
“猗房?原來你的名字叫猗房?好名字,本王卻現在才知道,蕭王,不過是南神的侍女,何必如此激動?”
“是,她是猗房,但不是南神的侍女,她是大酈國尊貴的平南公主,你一介人人誅之的劫匪,有什麼權利可以擁有她!”
”公主?是嗎?她是公主!”淡淡地掃了一眼蒼白的她,猛地拉過她的手,她的左腳踩到了右腳,原本被桌子撞過的那腳趾頭簡直要斷裂了,但她還是被他重重地拉看過來,而後狠狠地看著蕭逝之:
”蕭王,你眼中尊貴的公主,可是一隻被人穿過的破鞋,還有什麼尊貴可言。本王願意將她收了,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了。”
話音剛落,猗房手中的巾帕便落於地上,幾個翻滾,在地面氤出一片溼潤,彷彿心田某個地方不為人知的角落一般,但是,她看不到它的淒涼。
原來,他一直介意她跟他的時候不是完璧之軀,原來他所謂的不問,只是一種自欺欺人,同時也讓她把自己騙了。
到底,誰更殘忍呢。
第5卷 202 他的殘忍
他的殘忍(1000字)
“混蛋,你竟然用如此不堪的言語來形容她?”
“誰更不堪,你問她。”
“熵魔,你的兵力無法與本王的抗衡!”
“是嗎?那麼蕭王為何不試一試?”
“蕭王,此刻不是置氣的時候。”匆匆而來的黃鸝阻止了蕭逝之慾要上前的步伐。她是知道猗房身份飛,此刻,她也明白了一切,公主和蕭王有情,因此負了熵王的意,如今蕭逝之是搶人來了。
她不忍再次看到熵王像從前那個瘋狂的鎮南王一樣,雖然他自己不記得了,但是她記得他所有的心痛和痛苦,今日,痛苦是又一次的上演了。
這究竟,是誰的錯呢?
蕭王嗎?是他的出現打破了王和平南公主之間的平靜。
公主嗎?是她沒有及時將事情言說清楚,一直對熵王有所隱瞞。
熵王嗎?他的失憶才導致了謊言的存在。
段世軒回頭,一把將抱在懷中,下一秒卻將那冰冷僵硬的唇貼住她發顫的薄唇,當中眾人的面在她的唇上蹂躪,沒有任何溫柔,沒有任何憐惜,在人看來,他只是把她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