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並沒有動她的皮肉,只讓她面壁一個時辰,她就假裝暈倒,想在皇上面前誣告臣妾。”皇后抬頭,眼淚汪汪,一副萬分委屈的樣子。
啟毓不信,他掀開洛漣漪的衣袖,手臂上的確沒有任何傷痕,他伸手想解開洛漣漪的衣襟,卻被高豔爬過來阻止住。
“皇上,您——”
“朕不能看她嗎?滾開!”啟毓怒視著她。
“西陵太子到!”外面猛然傳來太監通報,一襲白衣的西陵太子琉凡已在風林的帶領下衝了進來。
“你!你竟然闖進本皇的內宮!”啟毓憤怒站起。
琉凡冷笑:“你們東陵,還沒有本太子去不了的地方!”
“你!”啟毓氣得臉都綠了,卻無可奈何。
“本太子奉父皇西陵大帝之命,即刻便要帶郡主殿下啟程往西陵,馬車已在宮外等候,良辰吉日不必再選了。”琉凡抱拳,說完看一眼小築,小築會意,側身從啟毓面前過去,從床上抱起洛漣漪。
“本太子代父皇多謝皇上和親美意,後會有期,告辭!”琉凡說謝,卻沒有絲毫謝意,他神色倨傲地拱一下手,轉身帶著小築和幾名侍衛大搖大擺離開東陵皇宮,風林也早已亦步亦趨地混在了他們的隊伍裡。
眼看著洛漣漪被琉凡帶走,啟毓的怒氣無處可洩,他血紅著眼緩緩轉身,盯著高豔。
“皇上!”高豔嚇得跪倒在地。
啟毓一步步朝她走過去,高豔在地上爬著往後退,口裡焦急說:“皇上息怒,臣妾今天的所作所為,防著的就是這樣的結局!”
“你能防著什麼?”啟毓冷冷站在了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皇上,娘娘之前只是要郡主學習禮儀,是郡主出言不遜,娘娘才罰她面壁,郡主面壁時卻假裝暈倒,企圖欺騙皇上過來懲罰娘娘,娘娘見她如此詭計多端,才喂她服下了一顆藥丸。”跟隨在皇后身邊的周嬤嬤跪在地上,爬到啟毓腳下,護在高豔身邊稟道。
“她吃了什麼藥丸?”啟毓皺眉問。
“是一種毒藥,在月圓之夜如果不服食解藥,就會如萬箭穿心,萬蟻食肉,痛苦難當。”高豔道。
“你身居深宮,竟然有如此陰毒的毒藥?哪裡來的?”啟毓問。
高豔頓時語塞,怔怔地看著啟毓。
“朕暫且不追究這些,朕只問你,你為什麼讓郡主服食毒藥?”啟毓問道。
“皇上,我看那郡主狡黠薄情,根本不會真心為皇上效力,也不會為我們東陵效力,您把她送去西陵,如果不用點什麼控制她,那就是白送了!”皇后道。
啟毓聽了她的話後,揹著手凝神沉思。
高豔看著他的神色,從地上爬起來,站在他身邊說:“皇上,您趕緊點若干宮女和太監,就說是給郡主陪嫁,太監務必要武功高強之大內侍衛,至於作用,皇上英明,不必臣妾多說。”
啟毓思索一會,聽從了她的話,傳旨速速召來宮女和太監各一十二名。
高豔轉身,眼睛巡視站在門口的一地太監宮女,說道:“你們幾個,跟隨郡主去西陵,一切行動聽從皇上和本宮的指揮,若是敢背叛皇上,家人一縷滿門操斬!”
“奴婢不敢!”
“奴才不敢!”
宮女太監全都跪倒在地。
啟毓走到他們面前,說道:“盡力保護郡主,郡主此去西陵,無親無故,你們要護她周全,如果有什麼閃失,朕拿你們是問!”
“遵旨!”宮女太監伏地回道。
高豔站在啟毓身後,臉上卻浮現一絲冷笑。
啟毓說完之後,坐下來用手指揉著眉心,呈疲倦之態,高豔忙過去為她揉捏肩膀,柔聲道:“皇上,您先歇息一會,其餘的事臣妾來處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