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白莓一覺醒來,窗外已有了微微的光亮,她的頭動了動,卻感覺很沉很暈,心裡不禁一驚。作為練武之人,是很少生病的,所以她的第一感覺就是中毒了!
“漣漪!”她下意識伸手去摸洛漣漪,身邊卻已經沒人。“漣漪!”白莓猛然坐起,大聲呼喚,但房間裡靜悄悄的,哪裡還有漣漪的影子。
“不好了!”白莓匆忙整理一下衣服,從床上跳下來,伸手去提寶劍,猛然看到寶劍被人動過,臉色不覺更加凝重。
“小李子!小李子!”她跑出房間,跑到小李子睡的客房外面,一邊打門一邊焦急叫他。
“怎麼了?師姐?”小李子很快開門出來,見師姐一臉焦急,忙問。
“漣漪不見了!昨晚有人來過我們的房間,還下了蒙汗藥,漣漪也被人劫走了!”白莓說。
“難道是童福安?!”小李子第一反應。
白莓蹙眉,點頭說:“對!童福安還動了我的寶劍,他一定是看到師父的劍,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還好他沒有對你下手!”小李子擦了把虛汗。
“一定是膽怯心虛!小李子,我們快追!漣漪不能又落入他的手裡!”白莓說著,已從樓上飛躍而下,衣袂飄飄落入客棧院中,小李子隨即跟著跳下,兩人飛身上馬,疾馳踏上來時的路。
而童福安逃跑了很遠之後,突然停下腳步。“又中了這丫頭的計!那白衣女子若是真的已練成逍遙攻,為什麼不追尋老夫,卻帶著洛漣漪往師父那裡走?”他思量一番,怒氣衝衝地又轉身往回跑。
剛才因為害怕,他一口氣也不知跑了多遠,天色已經大亮,再回頭追時,洛漣漪也已經逃了很遠了。
“白莓!白莓!小李子!你們快來救我!”洛漣漪精疲力竭地靠在路邊一棵樹上休息,心裡默唸,太陽已經出來了,她又渴又餓,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似乎再也跑不動了。
“漣漪!”一聲清脆的呼喚隨著“噠噠”的馬蹄聲傳來,洛漣漪眼睛一亮,嘴角露出笑容。
“白莓!小李子!”她鼓起勁,朝他們奔去,卻不料腦後一陣冷風,她已經懸空被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在了童福安的手裡。
“童福安!你還不跪下!”白莓停下馬,抽出寶劍指著童福安,厲聲喝道,聲音寒冷如冰。
童福安斜睨她一眼,冷哼一聲:“你還沒有這樣的能耐和資格!”
白莓冷笑:“資格?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可是師父的寶劍!見劍如見師父,青蓮門的規矩你忘了嗎?”
“老夫早已跟青蓮門沒有任何瓜葛!你小丫頭休想拿一把劍來唬住老夫!勸你們最好別管老夫的事,不然別怪老夫不念舊情,血洗青蓮門!”童福安兇狠地瞪著白莓,說完抓著洛漣漪轉身就走。
“放了我!童福安!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傢伙!你還不乖乖跟著白莓上山,接受師父的處罰!你這壞蛋!”洛漣漪又展開了潑婦攻,又打又踢,甚至張嘴咬住他的胳膊。
“死丫頭!”童福安氣急敗壞,卻不敢打她,洛漣漪吃定他這一點,更加放肆,終於咬到童福安鬆了手,將她丟在地上。白莓和小李子見他放了洛漣漪,一齊從馬上躍下,雙劍合璧,朝童福安刺去。
童福安的拂塵一掃,捲住白莓的劍,然後單掌運力擊向小李子,將內力明顯低於白莓很多的小李子震飛幾丈之遠。白莓的劍被他纏住,只見她紅唇微啟,念一句“撤”,手臂收回,劍鋒便已掙脫開童福安的拂塵,然後手腕一抖,刷刷幾劍刺向他。
童福安閃身迎敵,兩人你來我往,身形都是極為迅疾,不經意便已是過了百餘來招。洛漣漪和小李子跑到一處,緊張地觀戰,兩人身手都太快,洛漣漪剛看出童福安的破綻,還未來得及開口,白莓已經早一步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