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這個訊息的朝香宮,終於承受不住一連串的打擊,眼睛一黑,兩腿一伸,直接暈死過去!
事後,朝香宮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這是我部進入南京城最黑暗的一夜,支那反抗實力夜叉就像是憑空出現似得,他們襲擊了我們諸個重要的機構,銀行,醫院還有電廠,令我們手忙腳亂,秩序被極大的破壞……
冷鋒面臨的問題是,如何分贓,這可是一個很麻煩的問題,弄不好隊伍就會散掉。
“弟兄們,按照規矩,任何繳獲都要上繳,但是這筆錢是兄弟們豁出性命換來的,而我們現在離上峰太遠了,所以,我決定,這筆錢我們自己留下。”冷鋒環顧四周一眼道。
“但這筆錢怎麼用,我有一個想法,大家看合不合適?”冷鋒仔細斟酌了一下,繼續道。
“頭兒,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吧。”
“這筆錢我打算劃為三個部分,最大的一部分,是用來購買藥品、槍支彈藥以及其他裝備,發展壯大我們自身,第二,成立一個傷殘陣亡撫卹基金,凡是日後我夜叉營的弟兄傷殘和犧牲了,活著的每年可以領取一筆錢,犧牲的家人也可以領取一筆錢,這筆錢需要拿出去經營運作,這樣才能保證日後源源不斷的有錢發給大家,這第三,戰鬥津貼和獎勵,這是除了上峰獎勵額外的,我們會根據戰功的等級制定一個標準,誰立的功勞越大,殺的日軍越多,獎勵就越多!”
“頭兒,殺一個小日本多少錢?”
“五塊大洋!”
“五塊大洋,乖乖。這當兵的一個月軍餉才多少?”驚訝的聲音頓時響起。
“冷長官。五塊大洋是不是多了。三塊大洋就好了。”沈志明善意的提醒一聲。
冷鋒知道沈志明的用意,現在標準定得太高,將來就沒與上升的空間,一旦隊伍缺錢了,就不好帶了。
而且大家都窮摜了,一下子乍然富裕起來,那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沈組長,這錢並不是全部一次性發給士兵。我們每個月指揮按照一定的比例發放,比如百分之三十或者百分子四十,剩下的錢可以在探親的時候帶回去,也可以透過郵局寄回老家。”冷鋒解釋道。
“冷長官這個方法好,這樣就避免士兵拿到錢後,不知道節制,大肆揮霍掉。”
“這個工作,衛權,你先草擬一個章程出來,我們開會討論之後。再定下來。”
“是,頭兒!”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冷鋒一揮手,“散了吧!”
小會議室很快就空了下來。
“王斌,你留下!”
“頭兒,還有事兒嗎?”王斌轉過身來,問道。
“你小子,心裡有事兒,還瞞著我,是不是?”冷鋒早就看出來了,王斌一直臉色不對,討論的時候也很少發言,要知道他是一個很活躍的人。
突然悶聲不吭,肯定是心裡有事兒。
“頭兒,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王斌欲言又止道。
“什麼事兒?該說的就說,婆婆媽媽的,像個男人嘛?”冷鋒輕斥一聲。
“頭兒,今天晚上,我們小組的任務是襲擊陸軍第一醫院,那裡現在是日軍第十六師團的野戰醫院,我們主要的目標是偷走野戰醫院的藥品和醫療器材。”
“這些我都知道,現在也就只有日軍手裡有大量的槍傷藥和抗生素了,你們的任務是去弄一批出來,我們現在也缺醫少藥。”冷鋒點了點頭。
“我們雖然進去了,但差一點兒就出不來了,是有人幫麼我們。”王斌道。
“有人幫了你們,誰?”
“這個人頭兒認識。”
“我認識,南京城內,我認識的人屈指可數,到底是誰,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