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晴酒吧做迎賓小姐。再次仔細打量了少女一番,周良心中越發地確定。
聽到有人喊她,原本漠然地少女終於有了些許反應。略顯遲滯地眼珠子動了動,看向了周良。然後,“哇”的一聲就痛哭了起來。
周良苦惱地抓抓腦袋,不知該如何是好。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妹子的眼淚。
求助地望向他人,只見一圈人都將鼓勵的眼神投向他。也是,別人怎麼努力都沒用,他輕輕一句話,人就有了反應。而且,貌似兩人還是舊識,你不上,誰上?
無奈,周良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少女身邊,輕輕地蹲了下去,柔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小雪乖,莫哭,莫哭。哥給你買糖去。”
人們:“……”
無視幾乎所有人那出奇一致的古怪表情,周良又溫柔地對少女說道:“嗯!哥給你買兩顆,咱吃一顆,扔一顆。”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只是這場合,不能太放肆,只能抽著肚子抖著肩膀死死地捂住嘴巴還得背過身去才好偷笑。
周良往四周掃了一眼,一臉鬱悶:“……”
猛的,少女身形一動,撲進周良懷裡,緊緊地摟住了他,顫著嬌軀“嚶嚶嚀嚀”的泣不成聲。
感覺有人點了點自己的後背,周良回頭,卻是馨雨。
“你認識她?”
周良點了點頭。
“先帶她回去換身衣服吧,著涼了就不好了。”劉馨雨憐惜地看了少女一眼,輕輕地說。
周良一想也是。遂關切地對懷中少女說道:“小雪,先去我家吧?”
少女仍自哀泣,並不答應,也不反對。周良見此,皺了皺眉頭,又說:“小雪,你不說話哥就當你預設了啊!”
說完,等了一會,再不管少女的意願,將她攔腰抱起,讓大家讓出一條道,大踏步離開湖畔。
因為前番的殺手事件,劉馨雨身邊自然跟著強子。只不過有周良在時,他主動迴避了罷了,臨時性轉職為司機。這會,就在同心湖畔的一個停車場中放下座椅假寐著。
接到劉馨雨的電話,強子第一時間將車子開到離周良他們最近的路邊,然後就看到,溼身的周良抱著一個同樣溼身的小姑娘向著他走來,沒有溼身的大小姐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上了車,回家途中,周良和劉馨雨自然少不了一陣苦勸。只是那少女只是緊緊抱著周良哀哀泣著,除此再無其他反應,這讓周良很被動,也很蛋疼。
送周良到了家,劉馨雨感覺自己有些多餘,便以下午還得上班為藉口告辭而去。畢竟她的專業是心理學,在心裡分析了一下少女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留下也起不到半絲作用。
眼下的情況,這位少女似乎在極度負面的情緒刺激下,本能地將自己的心靈給自我封閉了。除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她心裡留下些許印跡的周良以外,不會再對其他任何人有什麼反應。
也就是說,在沒有找到在她心中比周良更有份量的人或物之前喚醒她的自我意識之前,能夠幫助她重啟心門的,暫時只有周良。
臨走之前,劉馨雨將自己的發現跟周良詳細地交待了一遍。
看了看緊緊摟抱著自己的少女,周良問:“那我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幫她恢復自主意識?”
劉馨雨想了想,為難地說:“這種極端的案例是很少見的。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能給你的建議只能是:用真心打動她。”
於是,周良又一陣蛋疼!這算奉旨把妹?
到了家,少女仍然不肯放開周良。苦苦勸說了半個小時,愣是沒有一點反應。周良很無奈,只好任由一個大活人低低泣著,掛在自己身上,進入臥室翻出自己的衣服。
全身上下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