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抓捕的慣例了。”
聽著凌涵平靜的解釋,悔恨的毒牙,不斷噬咬著凌衛。
像受到極刑一樣,扯直了神經,抱著雙臂緊緊蜷縮著。
“為什麼不告訴我?”凌衛抬頭,用痛苦的眼神看著凌涵,“昨天晚上,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內部審問科的事?”
凌涵冷冷地問,“凌謙的心意,哥哥是真的不明白嗎?”
看著凌衛僵硬,凌涵露出苦笑。
“衛霆的事是不能胡亂調查的,這幾乎是軍部上層公開的秘密,凌謙和我都很清楚。哥哥做事之前,如果稍微向我們問一下,哪怕只是問一句也好,這件事情也能避免。”
凌衛被他犀利的眼神刺穿了。
腦海裡迴盪著凌謙昨晚充滿無奈的話。
如果要看什麼檔案的話,直接告訴我不行嗎?
非要這樣偷偷的看嗎?
哥哥對我和凌涵,為什麼就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
凌涵說的對,自己只是一個總自以為是被害者,對得到的幸福卻覺得理所當然的、卑劣的傢伙。
他站起來,踉蹌地向門口走。
凌涵攔住他,把他翻過來,按在房門上,“哥哥要去哪?”
“找譚鋒。”
“找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