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譚鋒從鎮帝特殊考試撤下來。”
“我無權在鎮帝特殊考試中撤換人選。再說,譚鋒已經獲得了嚴格稽核下的考試資格。”佩堂皺眉,“按照規定,考生是不允許臨時缺考的。”
凌謙噗地笑出來,“喂,在我們面前,沒必要裝得這麼正直,要把一個小小的軍校生弄得沒有翻身之地,不是你最拿手的事嗎?鎮帝軍校C班的王鏡,透過了審查取得考試資格,卻忽然被人公佈了和女生Zuo愛的影片,這麼有趣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佩堂聳肩。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總之,我們不希望看見譚鋒出現在鎮帝特殊考試的考場上。”凌涵說。
“看來你們對你們的寶貝哥哥還真的沒有信心啊,擔心他會在考場上被譚鋒打敗嗎?”
凌謙對於佩堂的譏諷露出相當輕蔑的眼神,“殺雞淹焉用牛刀,這句話聽過嗎?哥哥的精力應該用在更重要的事上,像譚鋒這樣的小螞蟻,讓我們呼口氣吹走就好了。”
“你還沒有說,是否會配合我們。”凌涵不冷不淡地旁邊插了一句。
“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
“你可以選擇身敗名裂,並且拖累整個家族,順便毀掉那個衣冠禽獸的皇太子。如果你挑這條路的話,我也會拍掌歡迎的。”
對坐的三人言辭交鋒中,相對於平靜的表情,目光都如蒼鷹般兇狠。
“好吧。”
“第三個是……”
“哈,算了吧。”佩堂忽然用力揮了一下手腕,“為了一段錄音,你們打算向我提出一萬個條件嗎?我建議你們適可而止,太貪心的人最終會被狼吃掉的。”
“你的意思是說不接受嗎?”
“我的意思是說,別把我看成任人宰割的笨蛋。”佩堂把聲音提高了一點,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掃視兩個曾經的同學,“讓我先說清楚一點,如果這段錄音中的任何一個字外洩,或者讓我感到有外洩的可能,你們哥哥會是第一因為此事而遭到傷害的人。像他這樣愛面子的人,發現自己Se情的裸照遍佈整個資料庫,想必會生不如死吧?與其兩敗敗傷,不如就讓我們彼此保持微妙平衡更好,是吧?”
他筆挺地站起來。
“王牌只能出一次。你們王牌已經用過了,別指望用它無限次地要脅我。”
說完這一句,佩堂轉身走開。
看著他跨出涼亭,坐在原地的凌謙忽然叫了一聲,“佩堂。”
佩堂轉過身,嘴角勾著漫不經心卻又帶著一絲不屑的微笑。
任何人看見這種表情,會明白他絕不可能再接收一次地威脅。
但凌謙要說的,並不是這方面的事。
“只是有點好奇,”凌謙問,“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被內部審問科逮捕嗎?”
“你在說什麼?”
“別裝蒜了,這可是內部審問科的人親口對我說的,兩年前,你也曾經被秘密逮捕過吧?我只是想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會為了什麼原因害自己被捕。怪不得那個時候你莫名其妙的休假了這麼長的時間,說起來,我們兩算是有一段相同的奇遇吧。”
把被抓入內部審問科受到嚴刑拷問視為奇遇的,也只有凌謙了。
佩堂的眉心逸出一絲疑惑,但很快就掩飾住了。
“根本沒有這樣的事。”
佩堂丟下這句非常確定的話後就離開了。
凌涵默默把石桌上的儀器收回去,和凌謙討論剛才的談話,“你的看法呢?”
“佩堂剛才的表情,好像在說實話。不過,他本來就是很會撒謊的人,也許把我們也給騙過去了。”
“凌謙,內部審問科的人對你說的話,可以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