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堂端著酒杯輕輕晃動,琥珀色酒液沿著水晶邊緣轉出悠揚的弧度,「修羅和洛森現在是盟友了。如果不是我父親點頭,洛森將軍也無法解凍你,並且把你重新帶入軍部吧?你要承認這一點。嗯,別意外,二十年前的事情,我父親已經和我統統說了。」
「如果你知道二十年前的事,那麼,」艾爾別有深意地說,「你應該很清楚,我對三大將軍家族的人都存在一定的威脅。至少,將軍們認為我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你還是不要太接近我比較安全。」
「少將,你還真是開誠佈公啊。不過,我這個人最喜歡冒險。」
「你還沒有說到正題。」
「好吧,那麼我們就說正題。」佩堂瀟灑地聳了聳肩,「艾爾?洛森少將,只是好奇地打聽一下,你對那邊那位令人血脈賁張的艦長大人,計劃進行到哪一步了?」
艾爾把未沾過唇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量著佩堂。
居心叵測的問題,他沒必要回答。
「聽說你想利用他恢復衛霆的記憶,不過不容易吧,孿生子把他看得緊緊的,就像母狼護著自己的小崽子一樣。白天用弟弟的名義寸步不離,至於晚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