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重要,馨兒眸子一寒,道:“你說有人陷害你,你拿出證據來。”
如果有證據,他也不用廢這麼多的嘴皮子了。
南君王立刻就又發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纏著她摟在懷中說:“證據我是沒有找出來的,但馨兒你想一想,我是和你們一起到笑東風的,你看我身強力壯的,我像是會隨時暈倒的人嗎?我怎麼會想到吃個飯還能暈倒,等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人扒了個差不多的光躺在床上了。”這意思當然是,原因出現在的飯菜裡。
馨兒蹙眉,南君王又說:“我們二個本來就是有情有意的,我懷疑,一定是有人看不得我們兩個人相愛,想要拆散我們,馨兒你說我平時都是住在宮裡的,也不與人結怨,會是誰這麼討厭我與你在一起,想法設法的拆散我們,不惜毀我清白來讓你誤會我,離開我。”
馨兒沉吟,搖頭,道:“我明白了,說來說去,你就是想為自己脫罪,你以為把罪推到旁人的身上就可以把自己洗清了,你也說了,你平日宮門不出半步,你能得罪誰?誰會陷害你,還不是你自己不要臉,趁我與伯牙舅舅不在的功夫跑到下面風流快活,以為不會被人發現,其實你就是在自作聰明,你從小就愛耍這種自以為是的聰明,最蠢的就是你了。”馨兒說到最後便開始發怒,逮著床上的玉枕頭就朝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這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南君王算是明白了。
在馨兒的心裡,母后與江伯牙都很重要,比他還重要,所以她壓根不會往他們身上去猜,因為想不出來她就又把這事怪到他身上來了,之前白說半天了。
眼看馨兒的玉枕就要砸過來,南君王心裡一橫,瞪著眼睛硬生生的不去躲。
砸就砸吧,要是馨兒愛他,砸傷了他她總會心疼的。
這叫苦肉計。
馨兒哪想到他會不躲,所以玉枕也就直直的砸了下來了,就見他腦門上立刻就一片鮮紅,流血了。
馨兒震之,南君王只覺得眼前一昏,暈了過去。
本想只是流點血的,哪想到她出手這麼狠,一下子就暈了。
馨兒震過後嚇得慌忙搖他叫:“南君王,南君王。”她以為南君王就這樣被自己砸死了,這腦袋上的血一直往外流,嘩嘩的,人也嚇得立刻流了眼淚,哭著喊他:“哥哥,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父王一定會傷心的……”她也會傷心的,只是,這話她說不出口。
江伯牙破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沒想到他才走開一會功夫這裡就又出事了,這小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闖了進來。
看馨兒哭得如此傷心,江伯牙有種想要扔出這小子的衝動。
但,終是忍住了。
忙走過來探了下南君王的氣息,還有氣息呢。
江伯牙伸手拍拍小公主的哭得肩抖的肩膀道:“別哭了,他沒有死。”一邊說罷一邊出去叫大夫來為他包紮傷口。
大夫很快過來為南君王處理了傷口,小公主這才算放心下來。
沒有死就好,如果真死了,她還真不知道如何交待了。
剛剛南君王和她說了許多的話,這會功夫一折騰,她人也又冷靜下來了。
瞧南君王在被包好傷後還沒有醒過來,江伯牙也一難凝重的樣子,小公主輕聲喊句:“伯牙,有件事情我想問你。”
“什麼事?我們出去說吧。”伯牙攬過她朝外走。
馨兒跟著他一邊走出去一邊說:“剛剛南君王和我說過,他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醒來的時候就睡在床上了,你說是不是有人給他的飯菜裡動了什麼手腳想要陷害他啊?”
江伯牙聞言望著她說:“馨兒,笑東風是我的地方,你覺得我有可能支使人這麼做嗎?”
“我不是這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