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好像要撲過來將它們撕碎一樣。鉑金貴族看上去要比貝拉稍微冷靜一些,他的眼神在兩個靠的極近的少年之間緩緩的流轉,然後便恭敬的垂下了目光,微彎著腰行了個貴族禮,一聲音量不高的“Lord”將所有人的神智都召集了回來。比以前更加富有理智的貝拉此時也緩過了神來,她不甘的狠狠瞪了一眼艾爾維斯,然後才恭敬的低下了頭,同樣行了個簡單卻不失尊敬的禮節。
一旁的西弗勒斯頓了一下,眼神掃過少年的手背——這雙昨天還在他的身上肆意遊走並且給他帶來了極大歡愉的手掌,此時卻停留在另外一個人的臉頰上,這一點認知讓他的心酸澀的揪了起來。但是現在,他又能做些什麼呢?難道他能衝上前去,將少年摟在自己的懷中,同時給黑魔王一個索命咒麼?西弗勒斯抿緊了嘴唇,也跟著行了一個禮,然後安靜的站在盧修斯的身邊。
伏地魔漠然的掃視了一下門口的三個人,沒有說一句話,就揮手施加了一個隔離咒,僅僅將他和艾爾維斯包裹在了其中,而將另外三個突然出現的部下隔離在了外面。
明顯的魔力波動讓三個食死徒都本能的握緊了魔杖,然而隨之而來的,卻只是一個隔離咒語,並且還如此明目張膽的將他們三個隔離在外,使得他們只能看到兩個少年交談時的口型,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這多少讓三個人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已經嫉妒的快要瘋掉的貝拉,和一旁沉默著隱忍內心苦澀感覺的西弗勒斯。
艾爾維斯皺了皺眉,不明白伏地魔突然這樣做的用意何在。他偏頭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西弗勒斯,後者低垂著頭,半長的黑髮遮擋了幾乎整個臉頰,卻依然讓艾爾維斯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沉重。這樣的時刻,艾爾維斯更想做的是將愛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讓對方再也不會流露出這樣讓人心疼的情緒,而不是站在這裡,看著就在不遠處的愛人默默的隱忍著悲傷。
然而,就在艾爾維斯剛剛抬腳準備走出隔離圈的時候,伏地魔的一句話卻讓他停下了腳步——
“艾爾,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不弄清楚你的想法,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西弗勒斯?他還是不是我的屬下?”伏地魔微微皺著眉毛,一副很苦惱的樣子——不可否認,這副表情有著裝出來的成分,可是卻有將近一半是真實的。如果艾爾維斯真的將西弗勒斯。斯內普當做是愛人,那他難道還能像對待一個普通食死徒那樣,讓他跪在自己的面前?他該慶幸自己在接手了食死徒的第一天就廢除了“親吻袍角”的禮節麼?
“我不介意失去一個僕人,但是艾爾,你得告訴我,你心底真正的想法。”伏地魔伸手抓住了艾爾維斯的手腕,用微微有些強硬卻又不會讓人反感的力道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將雙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應該感謝之前他作為小蛇時的經歷,那個時候的親密無間使得艾爾維斯在不知不覺之間習慣了伏地魔的任何動作,甚至是現在這個明顯容易引人遐想的曖昧姿勢,艾爾維斯也沒有在第一時間覺察出不對勁來。反倒是站在門口的三個人,因為久未聽到主人的命令,而試探性的抬起了頭,然後就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愣在了原地。
貝拉憤恨的咬緊了下唇,不停的深呼吸著,不讓自己做出不符合黑魔王期待的瘋狂動作,而一旁的西弗勒斯則出人意料的安靜著,如果忽略那張越來越沒有表情的臉孔和愈漸空洞的眼眸,他看上去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依然是那個以冷靜和鎮定著稱的雙面間諜。然而,內心的波濤並沒有反映在表面上,西弗勒斯隱在袍袖中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指甲刺破了手心,尖銳的刺痛感卻沒有換來主人絲毫的注意。
艾爾維斯並沒有注意到西弗勒斯的不對勁,他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伏地魔近在咫尺的俊臉,金綠色的眼睛裡有著幾不可察的掙扎和窘迫——即使加上作為薩拉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