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她感激東方宸派劍飛暗中保護,另一方面,又不忿他出言鄙薄自己!
東方宸刀鋒般的目光繞笑翠、春曉一掃,嘴角殘酷地勾起。
“你偷跑出去也就罷了,這兩個狗奴才非但知情不報,竟然還敢幫忙隱瞞,留著有何用?來人,把這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拖出去斬了!”
笑翠和春曉兩人驚得抖如糠篩,臉色慘白,涕淚橫流,硬是連句喊冤求饒的話都叫不出了!
陳琳也是嚇得花容失色,心頭一片冰涼,急得大吼一聲:“等一下!”
東方宸被她的大嗓門震得一頓,懶懶地挑起一條眉毛:“怎麼,又要容她們再留句遺言?”
他想起了上次在青樓,她那句壯士可否容我留句遺言。
“不關她們的事,是我逼迫她們這麼做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吧!”陳琳固執地擋在她們身前。
東方宸這種皇族總是視人命如草芥,殺人不眨眼,但陳琳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被自己害死!
“這種江湖的草莽之氣是從哪裡學來的?”東方宸譏諷地笑了笑。
隨即目光一凜,掃向跪在地上的笑翠和春曉:“既然王妃為你們求情,本王就姑且饒你們這一次,下次膽敢再犯,就休怪本王無情!”
“多謝王爺不殺之恩!”笑翠、春曉忙向東方宸磕頭謝恩。
東方宸倦怠地揮揮手,屏退一干閒雜人等,只留下陳琳一人。
頓時,整個客廳就顯得特別安靜空曠……
NO。50逗逗她
東方宸依舊悠閒自若地喝茶,陳琳卻渾身不自在,緊張得連手腳都沒地方放,她總覺得,這廝留她一個人下來總沒好事!
等了半天仍不見他說話,陳琳終於憋不下去了:“喂,你留我下來幹嘛?”
“嘖嘖,真是沒定力,才這麼一會兒就沉不住氣了!”眼眸中帶著慣有的嘲諷,“袁雪衣,我倒是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耐不住寂寞的人,居然連太子這種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都不放過,水性楊花的東西!”
“你不要血口噴人!什麼太子,我怎麼水性楊花了!?”
東方宸不屑地瞥她一眼,是一種高高在上的蔑視。
兩世為人,陳琳都沒被人罵過這麼難聽的話,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要被他這樣鄙夷?要說水性楊花,用來形容他這個沒節操的變態王爺,恐怕還更合適一些吧?
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東方宸忽然覺得好笑。
真是又衝動,又意氣用事的女人!
忍不住想逗逗她,便故作沉痛道:“看來本王是太冷落你了,讓你獨守空閨,是本王的錯!這樣吧,今晚,就由你侍寢!”
一副“我在向你施恩,快過來謝恩”的表情。
他他他……這是什麼意思,當她是那種性飢渴的女人嗎?
陳琳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東方宸,你再這樣,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啊?”眉峰一挑。
“我就……”陳琳哭喪著臉,一下子洩了氣。就算他壓了她,禽獸了,她還能怎樣?
“本王就要去江南了,這一趟至少兩個月,你這麼浮躁的性格,隨便逗你兩句就跳起來,叫本王怎麼放得下心啊!”東方宸遺憾地搖了搖頭。
“你要去江南?”陳琳一聽江南二字,立馬兩眼放光!
她本就是南方人,上京地處北方,飲食習慣各方面她都不是很適應,她做夢都想回到南方!
“我也想去江南,帶我去吧,帶我去吧!求你了……”像期待著肉骨頭的小狗,兩眼閃閃地,就差身後一條左右搖擺的大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