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統。絕大部分有名有號的高層大佬都死在這場戰爭之中。
“幹掉那些獸人雜種,我們要報復!什麼幼兒和女人是無辜的?那些獸人還不是為了她們殺人嗎,他們可以殺我們的孩子和女人,我們為什麼不可以殺他們的!”
當僥倖生存的慶幸消散後,看著滿目瘡痍的世界,倖存者們叫囂著要反攻平原,殺完獸人,徹底滅絕獸人種族。
民怨是很麻煩的,尤其是飽受戰爭傷痛的怨恨,有些東西非常不好講理。你說“不要主動挑起新的戰爭”,然後論述現在引起新的戰爭後的惡果。洋洋灑灑說山一天,他們只需要說“難道我們不能復仇?憑什麼只能讓他們來殺死我們的人。”,你的努力就自己報廢。
“。。。。。。。。就算沒有‘不戰’原則,我們的國家現在也承受不了一場新的戰爭,平原獸人更不會看著人類進行報復心屠殺,禍水東引吧。”
高原獸人這樣放任,對後代子孫也是禍根,我的確有了應對方案,但現在顯然不是挑起新的爭端的時候。
“那就找些罪人來吧。正好,這裡有一群死剩種還在流作案,就用他們來殺雞儆猴吧。”
或許該值得“慶幸”,在那個難熬的夜晚,獸人並沒有死絕,即使是獸人,也不是每個人都是不懼生死的戰士,有不少酋長沒有帶著自己的族人踏入那個絞肉機一樣的死亡之城,而是選擇了趁著夜色開溜。
而當他們迴歸的路途變得艱辛無比的時候,為了生存,他們自然就會化作最危險的流寇,因此,當局勢稍微穩定,我就派出了全部的極光騎士追緝他們。
於是,即使他們的人員並不算多,但在宣傳造勢之下,就化作了最危險的敵人,什麼駱駝巴巴和四十胡狼大盜,三個女虎人和一百零五個男獸人之類的,早已經掛上了一個個通緝名單,但很快,他們被押解的囚車就會進入了各個城市遊街,享受倖存者的唾罵和石塊,最終,根據他們的罪行接受審判,最終多半還是要掛上絞刑架。
歷史已經證明,入侵者一旦失敗,恐怕會成為戰爭中最悲慘的族群,他們的領地會被佔領,報復和清算必然蜂擁而至,沒有人會同情他們在戰爭中的損失,因為他們罪有應得,他們既是戰爭的受害者,又是引起戰爭的兇手。
除了這種有形無形的東西,出於對未來的考慮,勝利者也不會給敗者再度崛起的機會,各類苛刻的條約必然蜂擁而至,而原來趾高氣揚的侵略方作為敗者為了苟存於世,再苛刻的條件也必須答應。
而這些苛刻的條件和恥辱之約,卻往往在未來激化矛盾,最終引起新一輪的戰爭。
於是,對戰後獸人的處理,我可是分外小心,即使早有預案,卻依舊請來了幕僚反覆商議。
在我的示意下,幕僚一個個發言,但都是些成芝麻爛穀子,什麼限制交易,掐斷糧道,逼獸人交出人質和戰爭賠款之類的,我聽到都昏昏欲睡了。
“咳,限制交易?就算想交易,現在還有商隊來往兩邊嗎,不被當做奸細幹掉才怪。掐斷糧道?先把厄姆迪羅肯弄得毫無意義的地圖重新繪製完吧。逼獸人交出人質和賠款?至少想做做功課吧,這麼多獸人部落你讓那個交人質和賠款?逼得狠了,又是一場浩劫。”
而當那個叫皮爾羅布斯的幕僚發言,我卻當即醒了,被嚇醒了。
“古老的酋長制度必須廢除,只有共和制才能拯救世界!為了徹底的消除分歧和戰爭,我們需要一場轟轟烈烈的革。命,根除古老而愚昧的獨。裁製度。。。。。。。。”
之前毫無創意的發言聽著我想睡,這位的發言倒是極有創意了,但廢除這個世界的根基的封建王權制度?這位也是敢想,現在大陸七成以上的國家是君主制,這麼極端就不怕被送上火刑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