嶠頭上。
戒指的丟失不僅會給展會的成功舉辦帶來一定的負面影響,更重要的若是這個訊息傳到段敘初的岳父那裡,就變成了段敘初辦事不利。
而且這也算岳父對段敘初接任江家這樣的財閥世家的一次考核,卻被蔚惟一破壞,那麼段敘初的岳父如何能放心地把自家的江洲集團交給段敘初?
江茜神色凝重,但她既然嫁給了段敘初,江家那邊她這一輩的又沒有哥哥或是弟弟,她身為財閥家族的長女,自然是江洲集團的第一繼承人,她當然希望父親能把產業交給自己的丈夫。
她握住段敘初的手,柔聲說:“不管怎麼說,你的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戒指……我們先對外封鎖訊息,務必要在我爸知道之前把戒指找回來。”
段敘初心中有自己的對策,聽過後他伸出手臂擁住江茜的肩膀入懷,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什麼也沒有說。
江茜反抱住段敘初,靠在他胸膛上時才看到他傷口處的襯衣上一片淡淡的鮮血痕跡。
她臉色一變,連忙掙開段敘初的手臂,“傷口是不是裂開了?”,心疼地問著,她伸手去解段敘初的襯衣釦子。
段敘初按住江茜的手,“讓醫生來處理吧!”
正是因為白天跟蔚惟一那場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歡愛,才讓他縫合的傷口裂開,而他在蔚惟一面前佔絕對的征服者和勝利者姿態,他不會讓蔚惟一知道其實他也是力不從心。
江茜眼中的段敘初自來太清心寡慾,對人都是淡淡的,哪怕是她這個妻子,也不敢輕易觸碰他,聞言她並沒有生氣,起身出門去找醫生。
第10章 財閥世家
第二天早上,蔚惟一從蔚墨樺的病房裡出來後,她從走廊的窗戶往下看去,這個角度可以讓她對醫院門口一覽無餘。
這時段敘初恰好在院長几人的簇擁下走出來,幾個西裝革履的精英跟在他身後魚貫而出。
天空中還在淅淅瀝瀝下著小雨,身形高挑的江茜幫段敘初撐傘,兩人快走到車子邊時,有人抱著鮮花上前。
段敘初卻是腳步未停,一手接過鮮花再遞給身後的下屬,目光一掠而過算是打過招呼。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哪怕蔚惟一站在高處,也似乎能感受到他高貴冷漠的氣場。
黑色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裡,蔚惟一仍舊站在那裡,幾分鐘後女下屬簡素走過來,把一杯清水和兩片避孕藥遞給她。
不管是六年前,還是今天,段敘初跟蔚惟一作愛從來不分場合地點,只要他想要,蔚惟一就必須隨時隨地奉陪,也因此在沒有計劃下,段敘初很少做安全措施,而且每次他都會弄到蔚惟一的身體裡。
吃藥對於蔚惟一來說,已經習以為常。
她面無表情地嚥下藥片,把杯子遞給簡素,讓簡素繼續留在醫院裡照看蔚墨樺,她開車回到別墅。
蔚惟一解安全帶時,注意到腳邊有個紅色的首飾盒,她一愣,彎下腰撿起首飾盒,慢慢地開啟。
紅寶石戒指映入眼簾,蔚惟一的瞳孔一點點放大。
這不就是前幾天雜誌上說將會在江洲集團的展會上亮相的那枚戒指嗎?段敘初為此還特意出席了專訪,如此貴重的東西,怎麼會遺落在她的車子裡?
是段敘初設的局,還是他無意落下的?
蔚惟一騰出一隻手拿出手機,只是電話還沒有打過去,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再看向戒指時,她的眼眸變得異常深沉。
“啪嗒”一聲,蔚惟一合上首飾蓋子,隨後放進自己的包裡,她下車往屋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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