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師承一人,媽媽也不如囡囡。”
段敘初到底是要在囡囡面前做戲,聞言只好走過去,站在蔚惟一身後握住蔚惟一拿槍的手,一言不發地開出去一槍。
蔚惟一則把身子依偎到段敘初寬厚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炙熱堅實,蔚惟一表面上不動聲色,眼睛看著前方,“是這樣嗎?”
誰知半天沒有聽到段敘初的回應,蔚惟一疑惑地轉過頭去,“怎麼了?”,她跌入他的胸膛,倉皇地抬頭,卻見他陰森森地鎖著自己。
西邊天空中殘陽如血,照著他的面容散發著柔和的光暈,他的聲音卻沒有溫度,“你可以直接要求我抱著你,跟我玩這種曖昧遊戲,很有意思嗎?你以為若不是囡囡在場,我現在還願意跟你有丁點的肢體接觸嗎?”
蔚惟一先是一怔,隨後猛然站直身體,屈辱地別開臉,“抱歉。”
他其實並沒有想再挽回,是她會錯意了,或許那些玫瑰花根本不是他送的,他只是在哄騙囡囡,她卻愚蠢地相信了,結果傷了自己。
但她好不容易在今天見他一面,控制不住想靠近他,在他的胸膛貼上來時,她幾乎出於一種本能想要他抱她,結果卻受了這種羞辱。
蔚惟一咬咬唇,眉眼低垂著站在那裡,段敘初則走去囡囡身邊,“很晚了,這裡離爸爸的住處近,囡囡今天住在爸爸那裡。”
“嗯!”囡囡點點頭,把蔚惟一叫過去幫她拿毛絨玩具,蔚惟一抱了滿大一懷,段敘初和囡囡卻兩手空空。
往車子那裡走時囡囡一邊繼續喝著甜飲,一手牽著段敘初寬大的手掌,而段敘初則接過囡囡手中蔚惟一喝掉一半的咖啡,送到唇邊把剩下的喝完。
囡囡太沒有良心,見到爸爸,就忘記蔚惟一這個媽媽,蔚惟一一個人抱著毛絨玩具,一言不發地走在他們身後,心裡很難受,只是低頭看到懷裡笨拙可愛的熊,她多少有了安慰。
段敘初的住所依舊是原來的那個,只是蔚惟一在進去時,玄關處卻並沒有她以前穿的拖鞋。
很顯然是被段敘初丟掉了,就像在國外那個家裡,他賣掉房子,讓新主人把一切都換掉,抹去她所有的痕跡。
原來傷害一個人,根本不用狠毒的言語,段敘初如此輕易就往她心口上捅刀子。
蔚惟一沒有找到自己的,反而看到另一雙女士棉拖鞋,她心裡又被刺了一下,不想深究拖鞋的女主人,感覺就像是自己這個前女友來到了他和新任妻子的地方,她無所適從、無法自處。
蔚惟一猶豫半天站在那裡沒有動,走進去的囡囡疑惑地轉過頭叫她,“媽媽,你做什麼呢?進來呀。”
蔚惟一心想著段敘初不可能當著囡囡的面讓其他女人過來這裡,她正要去穿另一雙男士拖鞋,門在這時突然被開啟。
紀恬手中提著各種食材進來,看到蔚惟一她愣了一下,“蔚小姐,你怎麼來這裡了?”
第21章 那麼近,那麼遠
蔚惟一站在那裡沒有動,靠上鞋櫃抱著手臂冷眼瞧著紀恬,而前面的囡囡聽到動靜後跑過來和蔚惟一待在一起,段敘初也走過來,一隻手掌放在蔚惟一的肩上,低沉地說:“家裡沒有食材了,我讓她買了送來。”
蔚惟一冷冰冰地拍掉段敘初的手,什麼也沒有說,連鞋子都不穿了,赤著腳就往客廳走去。
囡囡這個小孩子都看出媽媽生氣了,微微嘟起嘴不高興地瞅著紀恬,而段敘初眸色深沉地緊鎖著蔚惟一,明晃晃的燈光下她的背影尤其單薄伶仃,他抿起唇,過了一會才跟上去。
紀恬換過那雙唯一的女士拖鞋走進去,對段敘初說:“二哥,我去做飯。”
蔚惟一聞言猛然間回過頭,表面上雲淡風輕的,“既然我來了,阿初這裡就不需要做飯打掃的傭人。紀恬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