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中段敘初並沒有親吻蔚惟一,兩人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段敘初感受到蔚惟一身子的緊繃,他的唇畔勾起一抹笑。
蔚惟一從段敘初的肩上抬起頭,一雙眸子迷離恍惚,仍舊帶著**的渴求,她嗓音沙啞,疑惑不解地望著段敘初,“怎麼了?”
段敘初卻是發出一聲譏誚的冷笑,上一秒的濃情蜜意在這一刻恢復近日來的冷漠無情,“很舒服吧蔚惟一?”,他抬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重瞳裡蘊藏著怒痛,“在酒店的那天晚上,裴言嶠有沒有這樣對你?幾根手指就能征服你了,你這種女人也真是廉價。”
蔚惟一渾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面對這樣的侮辱換做平日她早就反駁回去,而如今既然她決定追回了,就不能再讓段敘初誤會。
蔚惟一猛地扣住段敘初的手腕,滿含悲傷和委屈地凝視著段敘初,“我跟裴言嶠沒有做過,那時說要跟他結婚,不過是想刺激你,讓你放棄我。。。。。。。。”
她說的很快,生怕段敘初不想聽下去打斷她,但說到一半段敘初卻不以為然地勾起唇,“刺激我?你刺激我的結果就是讓我去跳江?”
“蔚惟一,你只想著逃避而一再地推開我,讓你自己好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在聽到你說要嫁給裴言嶠的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我有多絕望你知道嗎?我愛了你十年,在那一刻終於放棄你了,我也放棄了我自己,所以我去跳江。”
跳江?
蔚惟一驚駭地睜大眼睛,她沒有想到段敘初這樣冷靜自持,掌控所有人命運的王者,從來不把愛情放在第一位,他竟然會做出自殺這種行為來。
“你有你不想再愛下去的理由,我理解你;我在處理裴言潔這件事上你不能接受,我傷害了你,如你所說輕易地放棄了我們的感情,你不愛我了,我可以理解;你刻意忘記我,嘗試去接受裴言嶠,我也可以理解,但不可否認你讓我的心碎了、死了。”段敘初凝視著蔚惟一的臉,他很平靜地說:“我們兩人這十年來,你傷害我,我傷害你,這筆賬直到現在已經算不清,我也不想再算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一筆勾銷,互不相欠。”
不。。。。。。。。蔚惟一劇烈地搖搖頭,眼睛紅了一圈,“我不要跟你一筆勾銷,我們之間還有囡囡。阿初,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麼我們不能重新開始了?”
“我累了。”段敘初輕輕地說出這三個字,閉上雙眸沒有表情地說:“我們互相傷害折磨,註定不能好好地在一起,那就不要再讓彼此痛了蔚惟一。我曾經以為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但這段時間即便我晚晚失眠,時刻想著念著你,食不下咽,但事實結果是沒有你,我還不是一樣過下去?”
“你曾經說過,時間可以治癒一切,現在我也相信了。如果一年不能忘記你,那就用十年、二十年。。。。。。。。。我以後餘下的所有時光都用來忘記你,所以你不要再試圖挽回了,哪怕我痛一輩子,孤單一輩子,我也不想再跟你在一起。”
蔚惟一還是第一次聽到段敘初如此明確地告訴她他不想挽回了,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怔愣地看著段敘初,很久沒有反應過來。
段敘初在這時抓住蔚惟一的手,觸控到他的兩腿間,“你摸到沒有?它對你有感覺,也只對你一個女人有感覺沒有錯,但現在我告訴你。。。。。。。。。”,他說著又推開蔚惟一的手,冷靜從容地說:“我可以自己用手解決一輩子,你白送給我,我也不想再要你。而你想找哪個男人,就找哪個男人,有多少男人,又要嫁給誰,都跟我沒有關係。”
蔚惟一抬手捂住嘴,不可思議地盯著段敘初,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段敘初用自己的手,在蔚惟一眼下釋放自己,隨後他攤開手掌,“有什麼不一樣嗎?反正都是解決生理需要。最初遇見你和那六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