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了,蔚士勝偷工減料到一定程度,每次只想著從裡面牟取暴利,而不考慮居民住戶,這半年來蔚惟一不知道填補多少漏洞了,而這次的樓房只售出去幾棟,就出現這種情況,那麼正在施工建設的,還有誰願意來預購?
蔚惟一拿過包走出去,對跟在後面的簡素吩咐,“叫其他幾個負責人跟過去一起看看。”
“是。”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別墅區停下,蔚惟一下車後走在前面,其餘幾個負責人跟在後面。
這邊的別墅暫時只是對外預售,沒有完全竣工,大部分仍在施工建設中,蔚惟一走到一片草坪上,果真看到原本綠油油的青草全都變得枯黃。
蔚惟一蹲下身近距離內聞到什麼刺鼻的味道,她皺起眉頭,眸色忽地一冷,轉過頭問身後的幾個人,“王經理,你們怎麼看?”
發生這種事情,王經理第一反應是找藉口推卸責任,“很有可能這裡的地質土壤不適合這種草的生長吧?”
蔚惟一側過頭,眸光凌厲地掃向王經理,“王經理在跟我說笑嗎?你是負責這個專案的經理,什麼樣的土壤該種什麼樣的草,你難道不清楚?”
王經理頓時有些無地自容,蔚惟一不容置疑地下了決定,“給我好好查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天之內若是不能給我答覆,我更有興趣知道那些錢都用到什麼地方去了。”
蔚惟一發怒起來渾身上下透著強大的氣場,即便是那樣纖柔的身形,卻給人太大的壓迫力,讓那幾個自認為德高望重的人心中一凜,不敢再多說什麼,“是。”
隨後蔚惟一走去另一邊看施工情況,幾個人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蔚惟一戴著安全帽偶爾側過頭對其他幾人吩咐著,面容沉肅不苟言笑的,氣度卓然不凡,典型的商場精英模樣。
而真正說起能力來,蔚惟一做過幾年的施工專案經理,不缺少理論和實踐知識,即便其他幾人對蔚惟一有諸多不滿,但又不否認蔚惟一的才華和實力,一路走過去盡職地跟蔚惟一彙報討論著。
很快到了中午,蔚惟一忘記跟段敘初約好一起吃飯,直到段敘初發訊息說在她的公司樓下等她,蔚惟一讓其他幾人下班,她告訴段敘初地點。
幾分鐘後段敘初趕過來,坐在蔚惟一對面的餐椅上,見蔚惟一愁眉不展的,段敘初又起身坐到蔚惟一身側,“怎麼了老婆,還因為早上和那些人起衝突的事?”
蔚惟一搖搖頭,轉過身面對著段敘初,“我們新建成的某別墅區的草坪突然被毀了,當然這不算什麼大事,關鍵這是蔚藍集團建設中最高檔的別墅區,受外界關注,預購的人都是社會名流有身份有地位的,一旦出現丁點狀況,再鬧起來的話,可想而知蔚藍集團的損失有多大。”
“草坪被毀?”段敘初眯起狹眸,沉思著問道:“你查清楚了嗎?是意外,還是人為?”
蔚惟一點點頭,“應該是某種殺草藥物,會做這種事又針對蔚家財閥的人,也就只有湯鈞恆了,而他既然下手了,我估計那片草坪區短時間內是長不出草來了。”
所謂以小見大,連一片草地都種不好,那麼樓房的質量更讓人擔心了,湯鈞恆這一招太簡單,小孩子都會玩的把戲,對蔚藍集團的打擊卻大。
段敘初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拿出手機開啟網頁,果不其然風聲走漏的很快,不過幾個小時報道就出來了,從質疑一片草地開始,長篇大論蔚藍集團的建設問題。
蔚惟一看後連胃口也沒有了,簡素在這時打電話過來說部分預購者紛紛要求取消預購,而另一部分相信蔚藍集團的住戶,則希望蔚藍集團給他們一個交代。
其實綠化出了問題不是什麼大事,但就怕有心人大作文章,上面撥下來的款沒有用到地方,到時候相關部門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