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蔚惟一低頭看著被段敘初抓住的手腕,她面無表情很冷靜地說:“但你不讓她認清楚我是段太太,讓她自以為自己在你面前很受寵,就來挑戰我,一副找你有公事,我不能耽誤你們的姿態。。。。。。。。。。如此種種就是你的錯了。你繼續讓她替你接電話、買食材、開你的車子、去你家裡吧!我不奉陪,先回去了。”
她說完用力地抽著自己的手腕,但段敘初卻反而拉她過去弄到床上,他一個翻身壓下來,低頭堵上蔚惟一的唇,冷笑著突然說道:“以上你說的那些,都是我故意演戲給你看,也是我讓紀恬配合我的。”
蔚惟一聞言睜大眼睛,慢慢停止了反抗,一動不動地看著身上的段敘初。
段敘初就把他在國外的大雪夜裡救下紀恬的過程告訴了蔚惟一,“跟你分開的那段時間,是我一生中最痛苦頹廢的,因為紀恬的眼睛特別像你,我才留下她。”
“除夕那晚我坐在車子裡看到你和裴言嶠擁抱在一起,不可否認我痛不欲生的同時,心裡也很恨你。”段敘初的眸子裡抿入一抹灰白色,他自嘲又悲涼地說:“我恨你這麼快就忘記我,接受了另外一個男人,所以回去後我和黎傲他們幾人一起喝了很多酒。”
蔚惟一併不知道這些,她沒有想到段敘初會在除夕那晚坐在車子裡看著她那麼久,她心裡的怒火熄滅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蔚惟一抬手撫上段敘初的臉,近在咫尺的距離裡凝視著他,剛剛她的眼睛就被氣紅了一圈,此刻淚水充溢在裡頭,搖搖欲墜,“阿初。。。。。。。。。。”
“沒事,都過去了,我們現在把話說開。”段敘初雲淡風輕的,唇貼著蔚惟一的唇,繼續說下去,“喝醉後我想為什麼你可以再嫁人,我為什麼要一個人孤單一輩子?我自欺欺人,想把紀恬當成是你,若是我要了她,我一定會娶她,但也只是那幾秒鐘我就清醒了過來,推開紀恬去了浴室。”
“那晚我意識到我還是無法放下你,所以我才又試圖挽回你,而紀恬就是故意刺激你的,你也不知道,你不在場時,我從來不讓紀恬跟著我。那次在國外紀恬之所以給你下藥,其實是為了讓我和你在一起,卻在陰差陽錯之下造成了後來的那種局面,事實結果證明,當你在我的住所看到紀恬時,你感覺到了危機。”
蔚惟一聽完後眨了眨眼睛,半晌才反應過來,懊惱地瞪著段敘初,“你怎麼這麼深的城府?你知道紀恬開你的車子,在你家有她的拖鞋,這讓我有多生氣多難受嗎?”
段敘初點點頭,在蔚惟一的唇上啄了一下,他勾著笑愉悅地說:“那時候看到你的眼睛都紅了,緊緊抱著我想確認我是不是真的喜歡紀恬,我心裡很高興,也很甜蜜,也是因為這樣的試探下,知道你和我一樣那麼想挽回這段感情,我才原諒你和言嶠之間的種種。”
他沒有把這件事解釋清楚,是因為他不想讓蔚惟一知道他有多自私小氣,他沒有那麼偉大,反而他有感情潔癖,佔有慾太強。
對於蔚惟一幾次讓裴言嶠吻,那晚和裴言嶠同床共枕,他到底還是不能那麼容易接受,若不是後來蔚惟一一再主動,他肯定還在一個人生悶氣,不知道他們兩人還要僵持多久。
段敘初仍舊壓在蔚惟一的身上,蔚惟一抱住他的肩膀,心裡還是堵的慌,咬咬唇說道:“但以我這個女人的第六感判斷,紀恬她肯定喜歡你,而且我覺得你隨便在大街上救一個女人,並且帶回去的行為太不明智。若紀恬是湯鈞恆派到你身邊的奸細,再或者紀恬根本就是警方那邊的臥底怎麼辦?”
段敘初埋首在蔚惟一的肩上,嘆了一口氣說:“我事後想想也確實不明智,但當時我那種半死不活的頹廢狀態,而且半年沒有看到你,忽然有一個跟你眼睛很像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我一時頭腦發熱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