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姝怡只覺得壓制的感情,又一次在裴廷清火熱的親吻下被釋放出來,他溫柔深情的告白和他澎湃的情yu,試問這世間有哪個女人能抗拒他這樣的男人?
每到這個時候裴姝怡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跟他一樣瘋狂,一樣意亂情迷,不管如今他是否有女朋友,也不理會他們那層血緣關係,所有的道德倫理、三觀信仰全都丟掉,骯髒也好,罪惡也罷,就奮不顧身地亂下去,跌入地獄深淵。
裴姝怡無力地推著裴廷清的胸膛,漸漸的卻變成了迎合他,手臂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只聽見他短促又沙啞的一聲低笑,諷刺著她的口是心非,同時也透著愉悅,裴廷清用膝蓋分開裴姝怡的腿,就把下身的火熱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摩挲著。
恰在這時,裴廷清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滋滋”震動起來,在安靜的房間裡聽起來異常突兀,裴廷清的動作停頓幾秒,裴姝怡如醍醐灌頂猛然清醒過來,用力推開裴廷清。
她一下子坐起身,揚起手臂就要甩上裴廷清的臉,但看到他面色平靜沒有躲開,她的心又揪疼起來,最終頹然地收回手,裴姝怡低下頭,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她哽咽地說著,“大哥,既然你已經把女朋友帶回家了,我們就不要這樣了好嗎?”
她恨裴廷清糾纏她,但她更恨自己的淪陷,所以算來算去,自己也放不下他,她還有什麼立場責怪裴廷清?
只是這樣無止境的糾纏,太折磨她,也太讓她痛苦了,既然沒有勇氣陪他亂下去,她就必須快刀斬亂麻,趁早放棄吧。
即便是選擇做兄妹,但因為彼此都無法放下,如他所說,她任何的舉止行為都在勾引他,讓他誤會,既然如此,那麼她只有離開他的視線。
裴姝怡的手指攥在一起,抬頭看向裴廷清,忍住眼中的淚水,一字一字清晰地說:“大概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去日本了,而在這兩個月時間裡,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裴廷清的拳頭緊緊握起來,胸腔劇烈地震動著,緊抿著唇坐在那裡,鎖著裴姝怡的一雙眸子裡,浮起淡淡的血絲,也充滿了痛怒。
每一次在他以為近一步時,他們之間有無限希望時,她總是又一次把他推開,對於他來說,天堂和地獄完全取決於她。
他自以為自己是個佔有慾和掌控欲強大的人,但其結果卻是一個小女孩控制著他的喜怒哀樂、思維和行為,幸福靠她來給,痛苦也是她賜予的,果真是愛到了成瘋成魔的地步。
裴廷清用那樣痛楚的目光地看著她,就像是刀子一樣捅著裴姝怡的心,她渾身顫抖著無法再說下去。
裴廷清突然又在這時扯過裴姝怡,低頭在她唇上很用力地咬了一下,“不要讓我重複那麼多遍,我說了不會放,就不會放。裴姝怡,你愛怎麼樣,是你自己的事。你沒有立場要求我,我想做什麼,你管不了。”
裴姝怡頓時啞口無言。
他太執著,我行我素只堅持他自己的,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任何一句話,真不知道被這樣太過痴情、只要行動了,就必須得到的男人愛著,究竟是她的幸福,還是她的劫難?
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裴廷清這才放開裴姝怡,接通後方管家在電話那邊說霍惠媛要回來了。
“我知道了。”裴廷清結束通話電話,讓自己平息下來,他坐在床頭把那些沒有拆封的藥一粒一粒分好,配成幾份分別裝在幾個隔空的小袋子裡。
燈光下他的眉眼溫柔,聲線裡仍舊透著情yu的沙啞,“早上那個女醫生給你開的藥,不要再吃了。以後的三天就吃我新買來的,每餐後一次一包,中藥湯方管家會一天給你送過來一次,實在怕苦就吃點甜的。”
裴姝怡坐在裴廷清背後的大床上,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