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尖銳的疼痛,裴姝怡竭力保持冷靜對裴宗佑說:“你的目的是讓廷清主動放棄我,而除了和項宇曜結婚外,我有另外一個辦法讓廷清對我死心。”
說出這番話時,裴姝怡的心口彷彿被利刃刺穿,一點點滴著血,她用很大的力氣在支撐著,語聲艱澀地說:“你若是擔心我玩什麼花樣,那麼我把我和肚子裡孩子的命先壓在你手裡,在廷清和寧憐夢結婚之前,我不會離開這裡,到時候你再對我下手也不晚。而今天裴家這麼多人在場,我希望身為掌控人的你,能信守自己的承諾。”
裴宗佑聞言沉思片刻,自認為自己能控制住裴姝怡,他點點頭,不想再跟裴姝怡多說什麼,從沙發上起身往外走,其他人也跟在後面陸續離開,而霍惠媛遲疑著,被裴宗佑回頭厲了一眼,她終究也跟著一起走了。
裴姝怡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垮了,誰知剛鬆了一口氣,低頭看到兩條細長裸露的腿站在自己眼下,寧憐夢憤怒又怨恨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為什麼他們同意你留下這個孩子?”,說著寧憐夢伸手要去扯裴姝怡的頭髮,準備打裴姝怡。
裴姝怡一頓,隨後豁地站起身,在寧憐夢還沒有來得及動作之前,裴姝怡伸出修長的五指一下子用力地掐上寧憐夢的脖子。
寧憐夢猛地睜大眼睛,死死盯著裴姝怡,她的眼睛裡露出驚恐和害怕,兩手握住裴姝怡的手腕,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快要斷了一樣,想叫人過來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裴姝怡不喜歡跟討厭的人多說一句話,手下一點點用力掐著寧憐夢,畢竟學過功夫,她的力氣都要比寧憐夢這種嬌弱的女人大很多,一條手臂都快要把寧憐夢舉起來了。
看著寧憐夢越來越慘白扭曲的五官,裴姝怡的目光變得前所未有的兇狠,真想就這樣弄死寧憐夢,但若是因此賠上她和孩子兩人的性命,那也太不值得。
她會把這筆賬先記著,終有一日她要讓害死自己父母的裴宗佑血債血償,讓寧憐夢付出慘痛的代價,讓這些把她逼到如此境地的人,以後也嚐嚐走投無路的絕望…………所有的一切,等著吧,她一定會報復他們。
裴姝怡的眼睛裡一片嗜血,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驚駭的殺機,寧憐夢的眼睛都翻了起來,呼吸慢慢地緩慢,站在裴姝怡身後的項宇曜正想勸裴姝怡不要衝動,裴姝怡猛然甩開寧憐夢。
寧憐夢的身體徐徐地倒在地上之際,裴姝怡往後退出去一步,轉了身抬腿“刷”一個迴旋踢過去,位置是在寧憐夢兩腿間的私密處。
“砰”寧憐夢栽下去,腦袋正好撞在茶几上,頓時一大片鮮血湧出來,寧憐夢痛得連喊救命都喊不出來了。
裴姝怡打完後頓時覺得胸腔特別順暢,手掌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她在心裡安慰了一句受到驚嚇的寶寶,低頭看向寧憐夢時,只見寧憐夢的雙腿間也緩緩地流出血來,浸染了她雪白的肌膚。
裴姝怡冷笑一聲,對奄奄一息的寧憐夢沒有任何憐憫,她抬腿往外走去,也由於裴家那些人剛離開,再加上趙蘭蓉還在樓上,寧憐夢不敢讓下屬對裴姝怡動手,而此刻她陷入昏迷,自身都難保了,裴姝怡很安全地離開那棟小白樓。
裴姝怡和項宇曜一起坐在車子上,她低頭看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腦海裡第無數次浮現出裴廷清在鬱金香花海里跪地求婚的場景,裴姝怡的眼睛裡頓時一片潮熱,猛地把戒指取下來,一點點緊緊握在手心裡。
裴廷清說過只要她再取下來,他一輩子都不會再給她戴上了,而如今一語成讖,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以後了,何況是一輩子那麼長?裴姝怡緊閉上雙眼,淚水無聲地滑落而出,半晌後裴姝怡轉頭看著項宇曜,“陪我演一場戲。”
項宇曜聽著裴姝怡透著絕望的聲音,猜到裴姝怡要做什麼,他的心口頓時一陣絞痛,薄唇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