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憐夢迴憶起一整夜的歡愛,只覺得身子頓時又有些發燙,外面有傭人在這時叫她下樓吃早餐。
寧憐夢連忙應了一聲,拿過浴巾圍在**的酮體上,下床時看到裴廷清白色的禮服還丟在地上,她蹙起眉頭,對裴廷清這種習慣有些不滿,但很快被新婚的喜悅沖刷掉了。
畢竟還是在裴家,寧憐夢再怎麼嬌貴,身為裴家如今的少奶奶,有些事她還是要做做樣子,證明自己知書達理持家有道,於是洗漱過後她收拾著凌亂的大床,看到床單上的那抹紅色痕跡,寧憐夢咬了咬唇,心裡特別甜蜜而又有一種成就感。
她終於做了裴家的少奶奶,在昨晚成為了裴廷清的女人。
寧憐夢開門出去後問裴廷清在哪裡,傭人說在樓下的餐廳裡等她一起吃早餐,隨後幾個傭人進去房間收拾。
裴宗佑一大早就去公司了,餐廳裡霍惠媛和裴廷清正在吃著,寧憐夢走過去對霍惠媛頜首問好,隨後坐在了裴廷清身側的餐椅上,她凝視著裴廷清俊美的側臉輪廓,“早,廷清。”
裴廷清正喝著咖啡,並沒有回應寧憐夢,而寧憐夢覺得裴廷清不是故意不理她,畢竟昨晚他們之間有那麼一場火熱的纏綿。
傭人把早餐端到寧憐夢的手邊,霍惠媛溫柔關懷地問寧憐夢,“憐夢昨晚睡得好嗎?”
“啊?”寧憐夢怔了一下,沒有想到霍惠媛竟然這麼直接,不過霍惠媛應該是在擔心裴廷清不碰她,事實上她眼裡所有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何況裴廷清已經不愛裴姝怡了,昨晚裴廷清還不是癱在了她的身上?
寧憐夢看過裴廷清一眼,清雋淡漠跟昨晚那個男人截然相反,她的心裡滑過淡淡的嘲諷,面上卻是嬌羞地應著霍惠媛,“嗯,廷清很好。”,說著她轉頭笑看著裴廷清,意味深長地問:“廷清你呢,還滿意嗎?”
誰知話音剛落下,裴廷清手中的咖啡杯子猛地擲在了桌面上,寧憐夢嚇了一跳,緊接著裴廷清的手捂住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霍惠媛驚得起身大步走過來,“怎麼了廷清?”,她問著,把礙事的寧憐夢推到一邊,隨後掰開裴廷清緊握的拳頭,只見掌心裡一灘鮮豔的紅色,霍惠媛的臉色驟變,驚慌失措地問:“為什麼會吐血?”
裴廷清的手按在心口處,只覺得胸腔裡一陣刀絞般的痛,他把唇邊的血跡抿進嘴裡,搖頭淡淡地對心急如焚的霍惠媛說:“沒事,應該是最近幾天太累的緣故,吃點藥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你還是去國外那邊休養一段時間吧。”霍惠媛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裴廷清說,她拿著手絹幫裴廷清擦額頭上的冷汗,見他俊臉蒼白沒有血色,霍惠媛的聲音溫柔下來,“那邊有醫生,並且很清淨不會有什麼煩心事,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你爸這邊我來應付。”
寧憐夢一聽這話心裡就不高興了,她和裴廷清剛結婚,接下來應該是蜜月旅遊才對,裴廷清去國外休養,她要跟霍惠媛學習裴家的很多事務,當然不能跟著裴廷清一起去,那麼她不是要獨守空房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具體是多久,三年五載她也要等?
寧憐夢想說些什麼,然而霍惠媛再怎麼樣也要裴家的長夫人,她嫁過來後明面上不能挑戰霍惠媛的權威,何況霍惠媛會說服裴宗佑,寧憐夢咬了咬牙。
於是在裴廷清和寧憐夢新婚第二天,裴廷清就去國外“休養”了,而所謂的一段時間,就是整整三年,在此期間裴家財閥的長子經常見於某雜誌、某專訪,只是真正找他的行蹤,就連寧憐夢費盡了心思去調查,也不知道裴廷清具體在國外的什麼地方,她能見到他的時候,只有他隔一段時間回裴家。
三年後裴廷清二十六歲,在寧憐夢多次的要求下,裴宗佑強行命令裴廷清回來國內發展,另一方面終究還是讓裴廷清做了裴家財閥的副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