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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聽完後忽然就不糾結了,“你說得對。”
段敘初寵溺地摸著蔚惟一的腦袋,笑著說:“傻。”,隨後他掀開被子下床,“趁著周醫生還在,帶你去拍婚紗照,她的攝影技術也是一流。
“好。”蔚惟一見段敘初赤身**,連衣服都不穿就走去浴室,她拿過枕頭用力地砸過去,“暴露狂!”
段敘初背後好像長了眼睛,抬起一隻手輕鬆地接住枕頭,甚至沒有回頭,手臂忽然往後面一揚。
緊接著那個枕頭就砸中蔚惟一的腦袋,惱得蔚惟一跳下床,跑過去攀到段敘初的背上,“走不動了,揹我去浴室。”
段敘初挑挑眉毛,不以為然的,“剛剛都能跳起來了,現在又說連走都不會走了,你想要我背,就直接說,何必找這麼多借口?”
“那你既然要背了,又說那麼多做什麼?”
段敘初:“。。。。。。。。。。。”
***
晚上幾人約在某家酒店吃飯,周尚司和他那個做編劇的朋友一起過來,看到周醫生坐在那裡,周尚司走過去坐在周醫生身側的餐椅上,“阿淇。”
段敘初則和周尚司那個編劇朋友握手,打過招呼後,年輕的男編劇坐下來,把公文包裡的檔案拿出來交給段敘初,“我連夜趕出來的,你看一下。”
段敘初接過來翻開,蔚惟一不明所以地湊過去一起看著,這才發現裡面寫的竟是以自己和段敘初為男女主的劇本,而故事劇情雖有改動,但總體變化不大,並且又加了很多東西進去,看得蔚惟一自己都有些動容。
只有五頁的內容,段敘初和蔚惟一很快地翻過去,隨後段敘初“吧嗒”一下合上資料夾,“很好,就這樣吧。”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段敘初果真把他們真實的愛情經歷賣給影視公司了嗎?
蔚惟一皺著眉頭想說些什麼,那個男編劇已經站起身,再度和段敘初握手,“合作愉快。”,編劇看起來很忙的樣子,打過招呼後連飯都沒有吃,就離開了。
裴言瑾和寧瀟,以及裴言嶠還沒有過來,蔚惟一疑惑地問段敘初:“你賣了?”
“什麼叫我賣了?”段敘初忍俊不禁,手指撫著蔚惟一左手上的戒指,他溫柔地解釋,“這個編劇是周尚司的朋友,那天早上他去牢獄裡見我,跟我談的就是這件事,後來在婚禮上的那場戲,主要還是他安排的。”
蔚惟一這才明白過來,挑挑眉毛,“原來背後還有編劇指導,怪不得會有灑在我婚紗上的血包和那一聲槍響。”
“但是惟惟你不是不同意?”
蔚惟一湊過去親了一下段敘初的臉,“阿初既然決定拍成電視劇了,我也不反對,而且既然剛剛那個編劇能說服你,可見那個人有不小的本事。阿初對他有信心,我也一樣。”
“我剛剛看著劇本才知道,阿初你有很多心思我都不清楚,能知道那時你在背後為我做的,你在折磨著我時,你自己也很痛苦,我很開心。”
段敘初擰起眉毛,“開心?”,他貼過去額頭抵著蔚惟一的,“我聽出來了,你是把我的痛苦建立在你的快樂之上,嗯?”
“我只是為那時知道你愛著我,而感到開心,並不是。。。。。。。。。。”蔚惟一見段敘初似乎生氣了,急切地解釋著,看到段敘初墨色眼眸裡止不住的笑意,她這才知道段敘初又在逗她,蔚惟一推開他。
那邊周醫生面對著自己的親生大哥時,仍舊面無表情的,有些譏誚地反問:“怎麼紀小姐沒有跟過來?”
她一直生氣的是周尚司把紀恬派去段先生身邊做臥底,換做以前沒有七情六慾的周醫生,她根本不會跟別人計較這些,但因為蔚小姐的緣故,她實在不怎麼喜歡紀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