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盯著那件染血的婚紗落到地上,她有些惋惜地說:“若不是這件婚紗是湯鈞恆準備的,而是阿初為我訂做的,無論怎麼樣我也會儲存一輩子。”
“哦?”段敘初挑挑眉毛,上前一步用堅實的胸膛壓住蔚惟一胸前的那兩團綿軟,他一條手臂撐在蔚惟一頭頂,高大的身形籠罩著蔚惟一,“那你知不知道,這件婚紗確實是我為你準備的?”
蔚惟一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向段敘初,“什麼?”
“送婚紗給你的女傭,以及後來帶你和周醫生上車,拿槍指著你們的幾個男人,都是我們的人,所以在此之前我就把湯鈞恆那件婚紗調換了,因為就算是一場假婚禮,我也不允許別的男人為你穿上婚紗。”段敘初霸道又不失溫柔地說著,抬手捏了一下蔚惟一的鼻子,“你演戲演的好,讓湯鈞恆對你放下了戒心,這兩天他都沒有回去別墅,所以周尚司趁這個機會,把別墅裡軟禁你的人全部解決掉,後來又換上他們警方的人,而之所以不在當時讓他們帶你出來,是因為他們想借你和湯鈞恆的這場婚禮,將湯鈞恆等人一網打盡。”
“雖然我很想立刻帶你走,但畢竟周尚司幫了我不少,我也要適當配合他們,而且另一方面我也借警方之手一次性解決掉湯鈞恆,所以即便昨天能救你,卻還是不得不在婚禮上演那場戲。惟惟你會不會怪我?若是湯鈞恆沒有猶豫,真的對你開下去那一槍。。。。。。。。。。”
話還沒有說完,段敘初的唇就被蔚惟一的堵住,蔚惟一用力咬了他一下,感覺到他疼得顫了一下,蔚惟一這才用雙臂環住段敘初的脖子,手扣在一起,她仰頭望著他,“阿初,就像是你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留給周醫生‘回去陪惟一’這幾個字一樣,她明知道回來後有可能丟掉性命,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來到我的身邊。除了她願意陪我一起面對不在乎她自己的性命外,也是因為她相信你能力挽狂瀾,而我比周醫生對你更有信心。”
說起來整場佈局裡,在無法預知究竟會有什麼風險的情況下,他們還是贏了湯鈞恆,靠的完全是默契和對段敘初百分之百的信任,蔚惟一心甘情願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段敘初。
段敘初彎起手臂將蔚惟一**的身子用力揉在胸膛裡,炙熱的薄唇在蔚惟一的頭髮上一下下啄著,他意亂情迷地呢喃著,“惟惟,我愛你。”
蔚惟一脆弱的肩膀被箍的很疼,有些喘不過氣,心裡卻很甜蜜,腦袋埋在段敘初的胸膛,她的手指在他的那一點上挑逗地畫著,“我可沒有演戲,我是真的害怕你會被警方通緝,流了很多眼淚,並且還做可怕的夢發高燒。”
“傻瓜。”段敘初的喘息有些重,握住蔚惟一的手不讓她亂摸,蔚惟一感覺到小腹上頂來的某物,她就伸手一把握住,“不要做嗎?”
下一秒換來段敘初一聲短促的shen吟,卻仍是制止蔚惟一,他剋制著,溫柔又心疼地說:“這兩天累到你了,先休息,精力充沛了再說。”
確實累到她了,尤其在發高燒的情況下那場春夢,她覺得自己到現在還有些提不上勁來,蔚惟一便收回手,老老實實地窩在段敘初的懷抱裡。
他們就在淋浴間裡相擁,不洗澡也不做其他的,就已經心滿意足。
過了一會蔚惟一咬了咬唇悶聲問:“阿初,你想我的時候,會不會也做。。。。。。。。。。那種夢?就像在夢裡不停地跑一樣,做那種夢醒來後也會特別累。”
“我經常做。”段敘初挑挑眉毛,對於蔚惟一的難以啟齒,他反而特別坦蕩,低頭用火熱的目光盯著懷裡的蔚惟一,他的嗓音沙啞,“最初暗戀你的那一年時間裡,經常夢見跟你那樣,醒來後那裡都是硬的,不過這都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他說著把蔚惟一的臉拉出來,墨色的重瞳裡染上笑意,“難道說惟惟有夢到跟我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