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勵的說到,祁澈像是更有了動力一般,緊了緊拳。芊澤語罷,自顧自的走了一步,抬首見那雨勢沒有減弱之意,便又站了回來,說到:“看來這雨還要下好久,王爺,你不趕著去哪吧?”
“沒有啊,本王閒的很。”
祁澈希望和芊澤多待一些時候,隱瞞了他要回府佈置任務的事,更隱瞞了奕生正在屁顛屁顛找他的事。
芊澤點點頭,道:“那就等雨小些再走吧。”
“好。”
祁澈滿是欣喜的回到,他們站在屋簷之下,長廊的階梯被雨水打的浸溼,空氣裡瀰漫著潮溼的香氣。芊澤緘默了一刻,轉過頭來,開啟話匣子:“聽說王爺是皇上僅有的兄弟是嗎?”
祁澈一頓,點了點頭,回答到:“是啊,皇兄就我一個弟弟了。”
芊澤倒是覺得有些奇怪,哪有一國之帝只生養了兩個皇子的。不過她也沒有多做想法,只是微微頷首,倒是祁澈繼續補充到:“之前,有很多個的。
“嗯?”
芊澤一側臉,祁澈卻低斂這眉眼,陷入回憶。
“本王和皇兄不是一個母妃,我的母妃死的早,但也有留下兩個哥哥。只是,兩個哥哥都應為相繼出意外,夭折了,於是就只有我了。”
“這樣啊,對不起。”芊澤感覺說到了祁澈的痛楚,於是便囁嚅的道歉。祁澈卻擺擺手說到:“那也是很多年的事了,皇兄他本也有個親弟弟,但是也很本王的哥哥們一般遭遇,只是他在更小的時候,就夭折了。”
“皇上也有弟弟?”
芊澤心忽的一緊,心付這皇室裡的皇子,可真是嬌貴,不好生養啊!哪知祁澈卻眨了眨眼,努力回憶起來,說到:“這個弟弟其實應該比本王大,本王小的時候,對他還是有印象的。因為他實在是長的非常好看,我母妃常常誇讚他生的好。”
“非常好看?”
“嗯,他的名字好像是……”他俯首敲了敲自己腦袋,最後忽然豁然開朗的頓悟道:“明月!他的名字叫明月!”
他因為佩服自己的記憶力而興奮的笑到,剛轉過俊臉,卻發現此刻的芊澤像受到什麼驚嚇一般,煞白著一張嬌容。祁澈蹙了蹙俊眉,狐疑道:“你怎麼了?”
芊澤卻仿如陷入了思索的泥潭一般,無法自拔,她怔忡了半晌,謎團在心中愈纏愈緊。明月?明月是指婪妃嗎,婪妃說他叫明月,而且皇帝大婚的晚上,他抱著自己彷彿喊了皇帝一句燁哥哥。他難道真的皇上的親弟弟?如果是的話,就能說明為什麼他們如此想像,又如此親近。
可是,他若是皇子,又夭折了,又怎麼會活過來,而又為什麼要以妃子的身份,隱藏在皇帝身邊呢?
想罷,芊澤一揚臉,急切地問道:“那,那名皇子,是怎麼死的?”
祁澈見芊澤很感興趣,倒也不懷疑,而是又想了想,回答到:“這個倒記不太清,似乎是病死了,本王的奶孃後來似乎和下人們有談論到,我在旁聽見了。他夭折之後,他的母妃就也因為思子心切,也病薨了吧。”
“皇上的母妃也病殞了?”芊澤瞠著清眸,又是一問。
“是啊,你不知道呀?”祁澈笑芊澤的遲鈍,皇帝的母妃早就不在了,在皇宮待了這麼久居然還不知道,他笑過之後,又說到:“不過是不是病殞的,本王倒是有些懷疑,因為在宮裡關於落太妃的傳言還是很多的,皇兄對此也忌諱的很。像上次蓮燈宴上,溪妃娘娘就因為跳了落太妃的舞,而遭到了冷落,不是嗎?”
祁澈語態輕然的說到,在他記憶裡這些也算不得什麼大事,皇宮裡各式各樣的傳言多的很。既然芊澤感興趣,他可以一五一十的自己聽到的事告訴她。
“你個奴才還真是好奇的緊,這些話聽過也就罷了,萬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