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澤也是一頭霧水。
上官柳瑩定了定神,也是有些茫然的說到:“其實……本宮也不知究竟是為何,但是芊澤,如果你細心觀察,你會發現所有皇帝寵幸過的妃子,多多少少都有此症狀。這事是宮裡的禁忌,是傳不到外面去的。”芊澤聽罷,心裡一陣驚愕,這事竟和皇帝有關?
“那這香爐是……?”
芊澤又一指那香爐上官柳瑩一顰黛眉,又說:“是單公公派人送來的,本宮也不能多問。”
隻言片語,芊澤彷彿領會了些什麼,又仿若一無所知。幼季在一旁,也是半知半解,但她性子急,想不清楚,也便不想了。上官柳瑩起身,嫣然笑道:“不提這個了,芊澤可要看看本宮寫的字畫?”
一切迴歸自然,芊澤從臆想中折出,淡淡點頭。
而與此同時的濮央殿,女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撲在祁燁身上。她貪婪的吸著男子的麝香氣味,纖細的手指,急躁的解開他的衣襟。祁燁卻一手撐頭,半靠在床榻之上,饒有興致的睨著祀溪。
“皇……皇上,臣……臣妾難受。”
她真的難受,這難受一天比一天顯著。這男人就如同毒藥,會上癮的罌粟,每一次得他寵愛,隔了時日得不到,就是全身急躁難耐。而最近,這種症狀更是發作的愈發頻繁。
祀溪已是恬不知恥,自行褪去自己的衣裳,赤裸裸的附上祁燁精實的身子。她動情吻著他,男子卻毫無反應。祀溪覺得蹊蹺,委屈的揚起杏眸,嬌嗔:“皇上,你好壞啊,你……你……”
“朕怎麼了?”
祁燁一挑俊眉。
祀溪已是眼含氤氳,吞吞吐吐:“臣妾……臣妾,要……”
“要什麼?”
祁燁邪佞的調笑,俊美無匹的臉龐,惑魅不已。祀溪本還有一絲矜持,如今一見男子那張禍世容顏,便招架不住,撲上去道:“臣妾要皇上……”
“很好。”祁燁玩弄她的披散的秀髮,把它們細細挽起,擼在一旁。祀溪雪白的頸脖露了出來,一隻只有一半的蝴蝶狀印記赫然醒目。祀溪見祁燁半晌不動,又狐疑問:“皇上,你看什麼呀?”
祁燁摩挲那隻半邊翅膀的蝴蝶,輕輕回答:“朕欣賞蝴蝶。”
祀溪知他所指,自己也發現自己的脖子後面突然長出一個蝴蝶狀的斑印,她問:“這蝴蝶只有一半,好奇怪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也不知道,會不會長成一個完整的蝴蝶。”
“不需要完整的。”祁燁黑眸閃過凜光。祀溪不解,楞楞反問:“為什麼?”
“因為半邊,便已足夠。”
不需要太多,一半就能讓她要生要死。祁燁磁性的嗓音低喃過,便摟過祀溪,沉浸於另一番雲雨當中。
一個多時辰後,祁燁赤裸著身子下了床。
床上人兒已意識模糊,還沉溺於先前的快感當中,無法自拔。祁燁冷冷瞥了她一眼,便徑自搭過寢衣,在腰間一系便出了門。殿外單喜早已候在外面,畢恭畢敬的勾著身子。祁燁睬了他一眼,兀自坐過白玉鑾椅,說到:“辦得如何?”
“那兩個侍衛,已被削去了半邊皮肉,如今還有一口氣,皇上放心,奴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單喜緩緩作答,心裡卻冷汗涔出。芊澤她一定不知道,那兩個給她執刑的侍衛,有多悽慘,連死都不得好死。
想時,單喜偷瞟了一眼意興闌珊的皇帝,他實在不知,他在想什麼。為什麼刻意要寵溺祀溪,助長她的氣焰。以單喜的直覺,皇帝根本不是真的喜歡她,可為什麼為了她,連芊姑娘也肯故意忽略?
“做的很好。”
祁燁殘忍一笑。
“皇上,奴才還有事稟報。”單喜又一拜,祁燁挑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