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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戲第一天,夏天興致勃勃地也去看了,他要看看二紅的戲唱得到底有多好。夏天站在人堆裡,嘴裡嗑著瓜子,伸著脖子看臺上演出,有那認識夏天的說:&ldo;給老婆捧場來了?&rdo;夏天笑笑,依然伸著脖子看臺上。臺上二紅和一白麵書生正纏綿悱惻眉目傳情,由於二紅戲功好,就越發顯得情真意切相思入骨。那認識夏天的就又調侃夏天:&ldo;你老婆演的好戲啊。&rdo;夏天本來就看得不自在,聽人這麼一調侃,臉上就掛不住了,轉擠出人群,遠遠離開戲臺,遙觀了一會兒,依然覺得場面扎眼唱詞刺耳,大感沒趣,胡思亂想難怪二紅對他冷淡,原來盡在臺上恩愛纏綿了。夏天越想越沒趣,乾脆戲也不看了,信著步子往回走,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三月的門診前。夏天對著門診前的廣告牌子發了一回怔,苦笑自己的腿怎麼把他搬移到這兒來了。夏天想回家,腿卻走不開,手更是掀開了寬條子的塑膠門簾。門診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病人,連三月也看不到。診所裡散發著淡淡的藥水味,夏天對這藥水味很熟悉,這藥水味對夏天有種強烈的安撫效果,彷彿三月的體香。夏天正奇怪三月哪去了,忽然看見白色的藥架後站著一身白衣的三月,正無聲無息地看著他。夏天嚇了一跳:&ldo;躲那兒幹嘛?&rdo;三月不回答夏天:&ldo;二紅不是回來了嗎?&rdo;夏天不由生出一股怨氣:&ldo;回來了,正在那兒唱大戲呢,風光得很。&rdo;三月悶悶地說:&ldo;那你還來這兒幹嘛?&rdo;夏天也悶悶地說:&ldo;心裡煩。&rdo;夏天突然又想說說那隻鳥了,&ldo;這一唱戲,那鳥是不敢來了,戲臺離槐樹那麼近。&rdo;三月不想說鳥,只想說二紅:&ldo;這麼些年了,你們怎麼就沒要個孩子,你看她那身段,窈窕得風擺柳似的。&rdo;夏天苦笑:&ldo;二紅舍不下唱戲,再說感情是風擺柳就能擺平的嗎?反是越擺越不平。&rdo;兩人不再說話,從外面傳來二紅那迷人的清晰的唱腔,綿軟微啞,有種獨特的悽美,在衣帶鎮上繚繞。三月聽了一會兒,心裡生出一陣迷惘,像是自語又像是說給夏天:&ldo;她心裡也不甜,總是這麼唱,心境不悲苦也要給唱得悲苦了。&rdo;午後的陽光綿軟無力地充盈著診所,三月和夏天各懷心事地對坐著,均感對方光明而又虛幻。

下午戲散後,夏天閒著沒事,也不到做飯時間,就又去戲臺那兒轉悠。前臺的觀眾都已走散,有幾個小販還在臺下支著攤子,看樣子留待夜戲時繼續做生意。臺下紙屑果皮一片狼藉。

夏天轉到後臺,演員大多卸了裝淨了面幹各自的私事去了,還有兩個身著戲衣的演員像在那兒切磋演技或是傳教身法手式。夏天一手掀開幕布,將顆腦袋探進裡面。那女的是二紅,正雙手巧翹蘭花指攏在眼前徐徐推出,含羞帶嬌地念白:&ldo;我把你個冤家‐‐&rdo;對面那個長相俊俏的白麵書生躬身斂袖施禮,一雙圓目滴溜溜地看向二紅,恰在此時,夏天的頭從幕縫中鑽進去,大眼和二紅的美目接個正著。二紅猛可看見夏天,不禁怔了一下,臉上頓時褪了嬌羞的神色,蘭花指改成甩袖,向那書生,更是向著夏天,甩出一個水袖,又甩出一個水袖,然後收式罷演。兩個水袖甩得那書生一頭霧水,連不懂戲的夏天也看出來這時節哪該甩水袖啊。

夏天好象看了不該看的情節,尷尬地向二紅點點頭,又向書生點點頭:&ldo;你們接著練,接著練。&rdo;二紅沒理夏天,邊脫戲衣邊向書生說:&ldo;這段戲的重點就這些,咱們有時間再練吧。&rdo;書生不認識夏天,看看夏天,又看看二紅:&ldo;他誰啊?&rdo;二紅將戲衣在衣架上撐掛好,面無表情地說:&ldo;我老公。&rdo;

二紅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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