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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藝伎至少應該具有女子高階中學的教育水平,有了這些基本的知識,她們自然會更加理解現代文明的概念……

江戶時期的藝伎在品位上是最新潮和前衛的,現在的藝伎也應該成為現代社會中最摩登和時尚的一員。從現在開始,藝伎要穿著西洋服裝;而且,最重要的是必須擺脫她們的三味線,學習鋼琴或者曼陀林。這樣,不用太長時間,茶屋會逐漸變成咖啡館。

由於整個社會都在向西方文化風格靠攏,所以堅持過時的行業規範只會造成藝伎職業的滅亡。現在的日本真正的藝伎只有大阪的“交誼舞藝伎”,她們不穿和服穿洋裝,而且她們當中大部分人都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可以成為客人們精神上的伴侶。她們是在現代社會成功地演繹了江戶時期藝伎風尚的典範。{35}

成本效益 職業女性

除了各種慫恿藝伎步入現代化和說服她們淡出歷史舞臺的評論之外,也有人警告藝伎會因為追尋新奇而毀滅自己。另外一個引起熱烈討論的話題是:藝伎是否應該被視為職業女性。職業女性這個詞涵蓋了有組織的勞動力、事業、商業以及職業意識等多方面概念。在1920年代和1930年代的日本,成為一名職業女性是一件既現代又大膽的事情。

對藝伎的工作抱有如此商業性的態度,與日本傳統的“人情”概念頗為矛盾。支持者贊成將“新藝伎”視為職業女性,反對者則宣稱這樣會使藝伎喪失原有的浪漫外表。把工廠女工看作“職業婦女”是沒有問題的,但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藝伎身上就不太合適了。日本社會已經有太多地方都過於商業化了,所以很多人還是希望藝伎社會保留一些浪漫風貌。“時代在改變,現在的日本已經很少有過去那樣既勇敢又新潮的藝伎了,這令我莫名失落,”演員市川久三這樣寫道:“如果再將‘職業意識’置於藝伎身上,更會讓我感覺憂鬱。”{36}

成組服務

《藝伎讀本》中的某些作者將焦點集中在完善藝伎體制的問題上。他們認為,如果藝伎服務能夠變得更直接、更便宜、更讓人易於接受的話,就會有更多的人僱傭藝伎陪宴。這些改革者將注意力第一次放在消費者對藝伎的花費上。

藝伎的工資從來都是一個隱諱的話題,畢竟人們都不願意承認一次歡欣的宴會是用錢換來的。儘管沒有人否認這一事實,但誰會希望這一點表現得那麼赤裸裸呢?所以付給藝伎的錢往往都用委婉的詞語表達,如:花代、玉代、香代,或者祝儀。總的來說,都包含有酬謝的意義在裡面。

改革者們想把這一切花哨的代稱全都一掃而光,並且為藝伎工資確立統一標準——當然,這是為了消費者的利益。他們希望按藝伎人數和服務時間來計算花費,所有細節都遵循理性原則。有人建議建立一個藝伎等級系統,越是多才多藝的藝伎,就能掙得越多。同時所有的小費都應該被廢除,各個花街都要統一價格標準,茶屋和男僕不得侵佔藝伎的工資。

還有一個旨在使花柳界變得更加民主(主要指標對客人來說更民主)的計劃:僱傭“成組”藝伎陪宴。藝伎被分為固定的幾組,茶屋可以任意選擇某一組藝伎前往侍宴,所有藝伎也要遵從茶屋的安排,每個藝伎每小時的報酬是一日元。這個計劃的好處在於,對客人來說,僱傭藝伎的總體價格更便宜了,而藝伎們也不至於閒著沒事幹。(這個計劃在柳橋進行過實地試驗,但是很快被廢除,因為藝伎們對此相當抵制。她們習慣於陪宴兩個小時得到將近五日元的報酬,而且更喜歡自主決定參加哪個宴會。)

其他一些人認為僱傭藝伎陪宴的高消費應該歸咎於那些中間人,如:飯店老闆、置屋主人、藝伎館以及其他僕人。新聞記者鈴木文四郎語出驚人:“首先必須把藝伎從這些人的剝削當中解救出來,花柳界難道就沒有希特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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