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因而參與這次行動的,不管是世家這邊亦或者特殊部門,又或者是一直到後來才加入進來的玄學協會。
幾乎是把京城給翻了個底朝天。
終於鎖定了對方落腳之地,別說,還真的是燈下黑的道理,因為所有人幾乎都沒想到。
那個邪修居然就躲在先前玄學協會舉辦交流大會的度假山莊,而且還不是躲躲藏藏的那種,竟是光明正大持著請柬而來的一位玄學師,蔣平。
是和蕭家的蕭明然蕭雅然姐妹一起來的。
蔣平和蕭明然是高中同學,他們認識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了,在高中的時候他們倒是沒有太多的交集,一直到大學的時候,才熟絡起來,就是蕭家那邊也都知道這麼一個人,甚至蕭明然的父親,還曾起過心思,把女兒許給對方。當然不可能是蕭明然。
畢竟蕭家這一輩裡,蕭明然的資質最出眾,是被當成繼承人來培養的,她未來的夫婿,只能招贅。
不過對方雖然出身不顯,在大學之前,這修為也平平,不過卻是大器晚成,自大學畢業後,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社會的毒打,叫他心性一下就頓悟了,修為進展的飛速,才三十出頭,便已經是先天境八品的修為,如今更是以至巔峰,距離九品,也只有一步之遙。
卻沒想到,這蔣平竟是邪修。
“現在想來的話,說什麼大器晚成,怕也是修行了一些見不得人的禁術,又或者是服用了一些禁藥,才能進步如此飛速吧。”參與這次行動的一位玄學師,在聽到訊息後,忍不住啐了一口,開口罵道,“……這些邪修,慣來是用這些殘忍又下作的手段。”
說著就是一連串的口吐芬芳。
“好了,現在也不是說這個時候。”有人皺著眉頭開口阻止,顯然是覺得對方罵的太有些難聽了。
“邪修人人得而誅之,我只是罵兩句他,都是便宜了。”
先前那人雖然嘴上是這麼嘀咕,不過倒也不再開口罵了。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對方那般狡詐,進去也有一段時間,怕已經有了後手,咱們雖然人多,但邪修殘忍,必定會對度假山莊裡的普通人動手。我們是替天行道,拆除邪惡,若是因此而牽累了普通人,豈不是本末倒置?”
“要把人引出來才行?”
“你說這個誰人不知道,但蔣平狡猾的很,必定警惕的很,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想要把人引出來,談何容易?”
“不容易也要想辦法?事已至此,若是讓蔣平逃了,我等還有何顏面?叫我說,直接衝進去就行了。只要我們的動作夠快,還怕他不成?”
“莽夫行為。”
“說我是莽夫,你倒是拿出個像樣的章程啊!”
“其實若是蕭家姐妹能配合一下,我們裡應外合,應該是可以的?”
“那蔣平同蕭家姐妹走的那邊近,若是一個不慎,引起對方的警惕,跑了,到時候又該如何?”
“那你到說說該怎麼辦?”
……
眼見著因為意見不合,一時間,簡直是要吵成一團。
“都給我閉嘴。吵什麼吵?”阿瑤覺得自己的耳朵實在是受不了折磨了,提高了音量不說,還直接一個禁言咒掃了過去。
群傷害的那種。
眾人先是被阿瑤高音量的話給嚇了一聲,反應過來,就像張口反駁,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一時間,
驚愕又震驚。
要知道他們能在這裡的人,修為都不低,最次的也有六品,如今卻被阿瑤下了禁言咒,說不出話來。
關鍵是,他們還解不開。
這傅瑤光的修為,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