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來是季家主”這時,下面計程車兵才知道懸浮在半空的竟是王國第一高手季浩然,不禁心生畏懼,剛才剛剛滋生起來的恨意,不覺間,被心底深處的那一抹敬意所崇拜,由於修真界有規定,修真門派不得插手世俗界,因此六峰門雖然位於西涼國之內,但是,它的地位是超然的。
“到底怎麼回事?季家主看樣子似乎要跟國師打起來了。”這時,一個士兵手捂著大腿上血淋淋的傷口,一臉困惑道,臉上並沒有露出一點的恨意,他當然知道,這個王國第一高手在王國的地位了,即使,是國王陛下見到他都要禮讓三分。
“我也不知道”他身旁的同伴揪了揪一下頭髮,也一臉的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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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草叢裡正扶著一道模糊的身影,望著天空之上的人影,風凌城心底裡猛的一抽搐,他竟然就是季家家主,聽他的口氣好像是來尋仇似的,猛的,腦海裡回想起了自己刺殺季卜雄的一幕,頓時,對此事已經知曉了幾分。
“想不到季家人已經找上門來了,不過,他似乎找錯物件了。”風凌城心底裡不禁有一絲竊喜,同時,也有一點的心有餘悸,現在光那個國師已經不是他所能對付的了,如果再加上半空之中所漂浮的那個季家家主那不是有死無生了嗎?
“季浩然,你莫要欺人太甚,你我同屬王國,本國師,不想與你一番計較。”藺嚴松那碩大的眼珠陡轉,那一臉堂皇的模樣,頓時,險些令周圍的那些士兵下巴掉到了地上,誰不知道他依仗是國王的寵臣,在王宮裡肆無忌憚。
“怎麼,你怕了?”季浩然冷冷的說道,剛才的怒氣竟然在這盞茶的工夫之內被他收斂的無影無蹤了,那閃爍著森冷寒光的烔烔眼神猶如黑夜裡的一道流星一般直射向了他的目光之中。
“怕你,季浩然,你自己不知死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平白無故的受到別人的挑釁,起初他還想小事化了,然而,對方並不領情,這叫他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呢,如果,不是因為自身的實力還沒恢復,對付眼前這個實力與自己相仿的對手,他又怎麼會產生退卻的想法呢,如今,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果再不應戰,那就是退卻,是對他常年積累下來的威信一種強有力的打擊,更何況,即使他退卻了,人家也未必會放過他呢。
“好膽,這裡不是我們所能戰鬥的地方,季某在城西外那一片森林裡等你,希望,你不要讓人失望。”此時,心底裡已經恢復平靜的季浩然,眼眸中的道道寒光在這黑夜裡是那麼的顯眼,猶如天空之上點點閃爍著的星星,話音未落,身形猶如一道流星一般,在眾人目光注視之下,迅速的消失在了天邊。
“師傅,對於這個瘋子你沒有必要理睬。”這時,他身旁的一個黑衣青年,瞧得他臉色有些猶豫,心底裡微微一沉思,也知道了他的難處,當即,替他找臺階下,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是啊,師傅,你又何必與他一番見識呢,誰不知道王國第一高手才是您老人家呢,季浩然只不過徒有虛名而已。”
“恩,”藺嚴松那緊繃的臉色頓時有些鬆弛了,猛的,他的眼光就觸及到了周圍那火熱的目光,那些目光之中似乎還隱藏著一點點鄙視的味道,他心底裡不禁一陣怒氣湧上了頭,眼神變得異常的森冷,臉色陰沉似水。
“無恥。”正在草叢裡漠然注視著這裡一切的風凌城,雖然隔得比較遠,但是,他們之間的對話,依舊非常清晰的傳進了他的耳朵裡,雖然,在不久之前已經知道了這個傢伙猥瑣、兇殘了,但是顯然他還是低估了他臉皮上的厚度,
“是不是怕了,怎麼還畏畏縮縮呢。”就在這裡,季浩然似乎早已洞穿了他內心裡的想法似的,那蘊含著一絲挑釁的洪亮聲音從遙遠的天邊傳來,藺嚴松等人臉色不禁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