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今日怎麼了,是不是熱啊!大姐給你打扇子。”莫天琴見天音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以為天音這是熱著睡不著,她摸了摸天音的額頭,觸手一陣溼潤,莫天琴趕緊起身去拿扇子。
“大姐,這不是熱的,是翻身出汗,今日不知怎麼了,就是睡不著,這心裡頭有些不對勁,不好說,有點傷心、害怕。”莫天音坐起了身子,她扶額道。
只有她的直系血親出事了什麼事兒,才會示警給她,現在他們一家子都在家好好著,怎麼會出現這種心情。
除非是她雙胎的三哥了。
只有雙胞胎的另一方,心情出現了極大的波動,有了心靈感應,她這邊才會出現這事兒。
“不行,我去看看三哥去。”莫天音想到這兒,她立馬下床,連鞋子也沒顧的上穿了,直接往莫天陽他們兄弟三人住的房中跑去。
莫天琴和莫天畫姐妹見天音這個樣子,她們連忙跟在她身後。
等莫天音開啟莫天陽他們兄弟三人住的房門,見她大哥和二哥都在熟睡,就沒見她三哥的影子,莫天音有些焦急,直接推醒了莫天棋和莫天書兩人問道:“大哥、二哥,三哥去哪兒了。”
“可能去茅廁了吧!待會就回來了。”莫天書揉了揉眼睛回道。
“那二哥你給我去看看。”莫天音拽起她二哥就往屋外走去。
外頭動靜不小,李氏在房中也沒睡著,她出來一看,見兒子閨女都醒來在一塊,她問道:“這是怎麼了,都不睡覺呢?”
“娘,天音說心裡頭不舒服,出來找天陽,到房中尋天陽沒見到,二弟說天陽去茅房去了,天音又讓二弟去茅房找天陽。”莫天琴解釋道。
“天音,你沒事吧!天陽今晚敲門,說有事兒和你爹說,我剛剛聽到堂屋開門的聲音,估計他們父子兩個到前院說事兒去了。”李氏一聽天音不舒服,她擔心的上前,上下摸了摸問道。
“娘,我沒事呢?”她說著,就往前院走去。
“你這是說什麼話。我們一家子一個人都不能夠少。”莫天音剛開啟門,就聽到她三哥說,扔掉他的話,說跟他在會連累他們一家子的話。
莫天音聽到這話,心中一疼,別看他三哥話少,這並不是他不愛說話,他怕他一說話就出事兒,所以,她三哥都儘量少說話,久而久之下來,她三哥人變的低沉和敏感起來。
“你這孩子,說什麼話,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血脈親情,其能夠說割就割,說扔就扔的嗎?”李氏也聽到莫天陽剛剛那話,她紅著眼眶直接把莫天陽抱在懷中,聲音已經透露出哽咽了。
“三弟,你怎麼會這麼想,有天音在,你想連累我們,好像也沒什麼,咱家日子還不這樣過,現在日子還不是過上風生水起。
而且,咱家都是一家人,血脈相連,我們都不會嫌棄你。天書,你是不是和天陽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往日裡頭就你這張嘴沒把個門。”莫天琴似是想到什麼,她怒瞪莫天陽問道。
“冤枉啊!天陽,這個時候,你可要為二哥說句公道話。”莫家其他人聽莫天琴這麼一說,好像是真的是莫天書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莫家眾人眼中露出不善神色朝他望去。
莫天書被他們這種噬人的眼光,嚇的一跳,要是這事兒不弄清楚,扣在自己身上,以後的日子還有好過嗎?
“不關二哥的事情,是我怕連累你們。”
“三哥,不是我說,你這種命格沒有我鎮住,你走在哪裡,隨便說句話,你就是禍害一方。咱兄妹兩個在一塊,我好歹還能夠鎮住你那命格和黴運,起碼不會把事情鬧的太大起來。
要你真的離開了我,指不定還要鬧出人命出來,事兒會鬧的更大,會禍害更多的無辜者,雖然他們與你無親無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