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家休息了一二,莫秀才繼續抱著莫天音往王家走去。
來到王家,莫天音讓王氏去鎮上買油紙的事情。
“行,嬸子也懂你的意思,先從上個月挑出學堂和村中的那部分錢去買油紙,不夠的話,先挪用這個月藥鋪的銀錢。”王氏回道。
“嗯,沒錯!我家買的油紙的話,就不需要用藥鋪的錢,這錢嬸子拿著,買兩份我家房屋這麼大的油紙回來。
嬸子,我也不知道油紙貴不貴,要是銀錢不夠,你先墊出一些,回來再和我說就是了。”出來之前,莫天音就讓莫天琴支出了五兩銀子,用來買油紙用。
“這應該差不多了,等嬸子吃完早食,立馬去鎮上買。”王氏接過銀錢點了點頭。
王氏為了不耽擱莫家修房,也怕他們家沒地方待,就讓他們來自家先待上大半天的功夫,等修好房子再回去。
而她,匆匆的吃了兩個餅子,和劉忠兩人去鎮上買油紙去了。
饒是以王氏雷厲風行的速度,等去鎮上買完油紙回來,都已經已時三刻的時間了。
因為去鎮上的路上,也是老厚的一層積雪,行路難,不好走,比往日多用了一半多的時間,這才到鎮上。
張村長早就找好了幾個人給莫家修屋頂。
東西也都準備齊全了。
等油紙一到,張村長立馬開工給莫家修屋頂。
“今年這大雪真大呢?往年不是白天下一下,晚上就停歇了,要麼是晚上下一下,白天停下來,今年到可好了,日夜也不停歇。
現在這才十月,大雪就下這麼這麼厚了,往後還會更冷,這鬼天氣,不知道怎麼了。”劉忠一把接過張村長遞過來的稻草,鋪在房樑上道。
劉忠爬到莫家屋頂上,他先把一處茅草給清理掉,再用油紙鋪上房樑上,之後,其他人把茅草遞給上面的人,均勻鋪陳就行了。
“叔,按照你這麼說,咱十月就這麼冷,往後還會更冷,雪還會下更大了,今年這麼下去,不會鬧災吧!
現在雪都下這麼厚了,還日夜不停的下雪,以往都容易去山上尋著蹤跡,打些體型小一些的野味回家,這如今倒是好了,雪下的太大了,把這些小型的野味走動的痕跡都給遮掩了,都沒地方尋去。”張堂林有些鬱悶道。
他打小也是和張青山學打獵,今年他爹受了這麼重的傷,幸好是被莫大夫給救活了過來,但是傷了底子,身體不僅僅沒有調養好,就算調養好了,也恢復不到以往的強壯。
之前喝藥,家裡頭又費了不少銀錢,家裡頭的重擔一下子就落在他身上了。
本來往年冬天可以去山上弄些野味回來。貼補家用。現在大雪下的這麼大,都不找到動物的蹤跡,也沒辦法賺錢貼補家用了,這讓張堂林有些鬱悶道。
“你這小孩子家家的,說啥話呢?快快快呸呸呸幾聲,壞的不靈好的靈。”劉忠一聽張堂林那小子說今年會鬧災,他連忙的朝張堂林呸幾聲。
“啥?”張堂林還沒反應過來道。
“你劉叔說讓你呸幾聲,你就呸幾聲。自己說錯話了,還不趕緊收回來呢?”張村長也連忙道。
“呸呸呸。”張堂林也反應了過來,他連忙的呸了幾聲,還吐了幾口口水。
因為這樣可以把說錯的話收回去,萬一說的話成真了怎麼辦,所以只要呸呸呸三下就代表這些話已經扔在地上了,不管用了!
“堂林啊!你都十七歲了,做事都毛毛躁躁的,這得你娘給你找個媳婦了,得管管你,你這性子就會慢慢沉穩下來。”王甜甜她爹王興打趣張堂林道。
“我堂木哥都還沒娶親呢?我不著急。”張堂林被這麼一打趣,他臉色通紅回道。
“哈哈哈哈。”劉忠和王興兩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