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嘛?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溫刻從酒館出來,就看到喬諾被一個有點陰沉的人拉住,兩人站得很近,不知在說些什麼。
白臉男看到溫刻,鬆開拉著喬諾的手,轉身對溫刻說:“我有關於神域的線索,要聽嗎?”
喬諾還沒來得及開口,溫刻就回答:“要。”
白臉男對溫刻的回答很滿意,“神域之所以難找,是因為沒人能找到它的入口。”
溫刻接道:“你知道?”
“當然。”
喬諾不信,“吹牛,你知道為什麼要說出來,你去神域裡轉一圈,出來後就能獲得無上的榮耀,這種好事為什麼要跟我們說?”
“神域嘛,誰知道里面有什麼,一個人進去太過危險,再者說,我對虛名沒興趣,我只是想看看神域裡有什麼,你不覺得探索一個從未有人踏足的地方很美妙?”白臉男說到最後一句,音調拔高,兩眼放光。
喬諾愈發覺得他神經病了。
溫刻卻說:“入口在哪?”
“喂!”喬諾搗了溫刻一肘,“你不會信了吧?”
“去看看也不會掉塊肉。”溫刻雀雀欲試,“說不定是真的。”
最終,喬諾妥協,跟溫刻和自稱是Q的白臉男前往白臉男口中神域的入口。
對於一個起名為Q的人,喬諾覺得他這個性格正好配得上他的名字,一樣的莫名其妙。
Q領著喬諾和溫刻來到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店,店裡的夥計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對他們的到來連餘光都懶得施捨。
Q也沒有品看古董的意思,徑直走到最後一排貨架,那裡的牆角有一扇棕紅色的暗門,門上的紅漆有些脫落,估計有些年頭了。
Q開啟暗門,暗門後連著向下的樓梯,通道又窄又暗,喬諾差點一腳踩空。
樓梯的盡頭是一間地下室,裡面堆滿了各種雜物,不過最顯眼的是一面靠在牆上的鏡子。
鏡子大概有兩米高,邊框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看樣式至少是兩百年前的古董了。鏡面落滿了灰,連人影都照不出。
Q走到鏡子前,施了個除塵的法術,鏡面一瞬間乾淨了,然而詭異的事發生了,鏡子裡並沒有照出他們的身影。
喬諾頭皮發麻,不由退後一步,但是Q的表情很平靜,完全沒有被嚇到,像是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就是神域的入口。”
Q伸手碰了一下鏡面,鏡面像水面一樣由手指處泛起波紋,Q的指尖完全沒入了鏡面。
“來吧,我們進去吧。”Q說,“你們先進。”
“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拿我們探底吧?”喬諾握緊法杖。
“怎麼會?只不過我也害怕你們中途退出,你們中至少有一個人要先進去,這樣才行。”
Q的擔憂不無道理,萬一等到他進去了,溫刻和喬諾臨時反悔,不進去了,他就沒有帶他們過來的意義了。
“好,那我先進。”溫刻聽完Q的話,略加思索就做出了決定。
“哎,等下。”喬諾攔住溫刻,“還是我先進吧,你斷後,那樣萬一裡面有什麼事,你在外邊,能想的方法也比我多。”
不像傳記裡的主角與基友爭論到底誰先上,溫刻沒有進行任何爭論,只是到底摸摸喬諾的頭髮,說:“好,小心點。”
他明白喬諾先去確實比他先上要好,而且爭論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喬諾走到鏡子前,鏡子仍然沒有映出他的身影,他忍住恐懼感,抬手將右手伸進鏡子,手臂順利地穿過鏡子。
喬諾不知道鏡子的另一邊是什麼,他現在只能感到右手邊是一片虛無,什麼也碰不到。他硬著頭皮,一口氣走進鏡子。
鏡面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