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好似誘惑,更新增了這獅子噬血的渴望、更新增了征服的慾望。施言那鐵手一拉,黑諾的小內褲就宣告了壽終正寢。裸體要黑諾慌亂,也要反抗激烈;當然相對的施言的火……怒火在無覺察時已經換為慾火……這熊熊烈焰好象比怒火還旺,掠奪也進入加速度。
黑諾被嚇到了,他已經不知道施言要做什麼,潛在的活著的腦細胞要他不要命了的要逃開眼前的人、眼前的魔鬼,所以黑諾完全被這意識支配,本著奮不顧身地精神起義著。施言被慾火已經衝昏了,遇魔殺魔,誰阻滅誰。所以惡狠狠的拳頭招呼到了黑諾身上,幾下黑諾就吐了胃液,連蜷縮起來的勁都沒有,頭被擊打得昏沈沈房間在旋轉。
施言拿出自己已經吐了不少露珠,頭裡溼溼的驕傲往黑諾腿間進入。他不知道下一步是什麼,模糊就是知道應該在腿間。就那麼在被自己分開的腿間亂捅,突然黑諾慘叫,即使被壓,他身體也移動數分,一下子施言敏感的圓潤頭部闖進了一片溫暖,他舒服得〃哦〃了一音,馬上就有環繞著的緊窒夾住了溝壑,要自己進不去、出不來、生疼。
施言直起身體,把開啟的腿拉到自己肩膀上,看清楚自己探訪了什麼地方,如此美妙、銷魂。。。。。。世界上最好的語言也不足以形容那帶給自己的喜悅。那一方嫩嫩的粉,淺淺地包含著自己的頂端,有細小的縫隙流出細細的血。受不住這景象的刺激、抱住雙肩上微微抖慄的腿,施言一鼓作氣地全部進駐自己的領地。黑諾哀哀低吟,身體顫抖。施言卻闖過了痛深入到瑰麗之密,享受初入夢境的快樂。動作如草原上的獵豹,迅疾狂野。
黑諾一直都記不清、也回憶不了那天下午的事情;而施言也曾經問過自己,是如何找到自己領地去佔有的,答案就是本能、男人的本能。施言在暴戾中發現了自己的伊甸園,盡情地品嚐、掠奪、宣佈著自己的所有權。施言對自己也久久不肯承認的一個情節:當他看見黑諾那溪流般的血,習慣了呵護黑諾的他沒有心疼而是一種欣慰、驕傲、滿足和男人的痛快。說實話,這是他骨子裡的〃第一個男人〃的標誌。
施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抱了這具身體在懷裡,感覺著他止不住打顫,憐惜地放緩了律動;可惜的是黑諾感受不到,他一直戰慄伴著間或的痛苦呻吟。施言發出雄渾的低喝噴射在黑諾身體裡,他也是模糊不清地發出不尖銳的破碎叫聲。高潮過後的施言倒在黑諾身上,頭埋在黑諾肩頸處發出粗重喘息。待餘潮退下,軟縮的堅硬開始向外滑,施言才一驚的撐起身體:黑諾雙眼緊閉、眼角下的枕頭上兩團水印,臉側已經腫起。
〃黑諾、黑諾。〃施言神智清醒的同時也被震到駭然:強Jian!施言已經六神無主,黑諾睜開了水洗的眼,含著憤、恨。
〃滾!〃低弱的聲音。
施言一看見黑諾眼底的恨,熄滅的怒火就已經重新點燃,再聽見這樣的話,他僅存的心疼也化了泡影,又戴上倨傲來掩飾自己的驚慌,一起身間最後的分離要黑諾竭盡了全力:〃滾!〃
那無法即刻收斂的花蕊反翻出來,青白的漿液,也帶著紅紅的血滑了出來。施言看見那麼多血,才要俯身黑諾就尖叫:〃滾!〃黑諾的下邊除了痛幾乎已經沒有知覺,他不知道情況如何,卻記得一直要驅趕這個人,這個長得好象自己朋友的魔鬼。
施言也忘記了不會罵人的黑諾當然除了這個〃最惡毒〃的字,也不會說別的。蠻橫傲慢的少爺終究忍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冷了臉,寒著音:〃報警!我等著你;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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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居然如受到傷害般摔門而去,只留下那麼一句:〃報警!我等著你,告我!〃,好久黑諾笑了,笑得眼前水亮、笑得嗚咽、笑得什麼東西延眼角滑下、笑得嘴角扯起了腮邊的痛。
僵硬的四肢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