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而他自己卻像個小鬼,萬不是惡魔的對手,他跪在王凡面前哭道:“都是我的錯,財迷心竅,張慢雨那天打電話給我一百萬,說第二天早上就會出一個兇殺案,只要我能讓你認罪,就給我一百萬。我怕空口無憑,就找三個證人,給他們一個人一萬,讓他們指認你為兇手。”
王凡聽了苦笑道:“原來,你把派出所當成公司經營,很有商業頭腦。”
小英子聽了很氣憤,上前就給劉所長一個響亮的耳光罵道:“你這麼害我大侄,你說怎麼揍你。”
劉所長心怕王凡殺他,掏出手銬道:“我認罪,不配當警察,我投案,我認判,只要你們能饒我一命。”他心裡卻想,這些警察都被你打死,這下你們可是夠槍斃十幾個來回的。
二叔上前接過手銬道:“這個像是真的,比我那個塑膠的好玩,要,我給你戴上。”
劉所長乖乖讓二叔給他戴上手銬,但是二叔卻先銬劉所長的一隻手,又將另外一頭銬在劉所長的一隻腳上。
這樣劉所長只能蹲身,抬不起頭站著,難受得要死。
小英子聽了很解恨,誇讚二叔道:“掌櫃的,你太棒了。”
二叔得意回道:“那是啊,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眼見劉所長認罪,自戴手銬,王凡將手上的打鬼鞭,輕輕一掃,將打出體外的眾警察的靈魂又掃回體內。
死而復生的眾警察驚起,摸著身體看著王凡,不敢相信自己又重生了。
“各位,剛才得罪了,我雖然相信各位都是依法辦案,但是我真不能靠大家。我只能用自己的手段洗涮冤屈。”
眾警察剛才處於靈魂狀態時,卻都聽到劉所長的交待,雖然對王凡打警察不滿,但是也感覺警方真的冤枉王凡。
一名年輕警察問級別最高的警官道:“劉警長,怎麼辦?”
劉警長站出來,指著劉所長道:“把他帶到刑警隊,審問。我們收隊。”
劉警長帶著眾警察離開,只剩下王凡一家三口,王凡邊往家走邊想:“張慢雨是怎麼發現自己的,顯然對自己行蹤瞭如指掌,看來原來的地方不能住了。”
劉所長轉眼成了監下囚還不太適應,他被兩個警察推著走進審訊室,還叫喊著:“你們是不是傻,我剛才說的話是為了騙那個小子,你們卻當了真?”
警察們卻不理睬他,直接將他帶到審訊室。
被銬在審訊臺後,劉所長才有點害怕擔心,他抬頭望見刑警劉隊長帶著兩名年輕警察坐在他對面,他鬆口氣道:“劉警長,我們是老同事了,你應該知道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劉警長微笑著望著劉所長,手撫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小豬佩奇戒指道:“你我都姓劉,三年前我們還是同事,所以我也不相信剛才你所說的那些是真的。”
劉所長聽到這句話,鬆一口氣道:“那,你還不把我放了,我請你吃頓飯。”
“吃飯啊,不著急。我們找你主要的原因是,前幾天在派出所建新小學衛生員死亡案。”
劉警長低頭欣賞著手上小豬佩奇戒指,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此話一出,驚得對面的劉所長膀胱一鬆,差點尿出來,難道他們真的從可樂瓶裡找到毒藥了?
劉所長偷看劉警長的表情,心想不對,之前幾個人都是這樣被我害死的,刑警隊要是能查出來,早就犯事了。
這劉警長八成是嚇我,我不能認。
於是劉所長滿臉委屈道:“那天,我發現老薑頭爺倆昏倒後,立刻打電話搶救了,但是還是沒救過來。那事跟我無關,真不是我毒死老薑頭的。”
劉警長聽到這裡,微笑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毒死的,我們接到醫院檢查是突發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