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周宇手一指:“它們正在跳舞歡迎我們,你沒有看見嗎?”
順著他指地方向,玉倚絲臉色變了,她身後三丈外的草叢和樹枝上不知何時多了許多柔軟的藤條,開始根本就不動,現在就象接到了什麼指令,同時身子扭曲,真的在跳舞,非常噁心地跳舞!草叢中的蛇是以尾巴作為支柱在跳搖擺舞、而樹上的則是露出紅色地肚皮在跳肚皮舞。
任何女孩在深夜遇到這樣恐怖的情況,唯一正常的選擇應該是後退,伴隨著一聲長長地尖叫,然後一頭扎入男人的懷抱,將耳朵也蒙起來,但玉倚絲只是臉色微微改變而已,而且她臉色的改變不是變白,而是變得微紅!
“螭蛇!”玉倚絲狠狠回頭:“你……你知不知道你很無恥?”她絕不是笨蛋,一看到螭蛇,立刻就識破了某人的不懷好意,與女孩比賽捉這天下最淫的蛇,只要女孩一次失手,他什麼機會全都來了,果然是一個無恥之徒!周宇睜大眼睛:“螭蛇?這就是螭蛇嗎?我眼睛不太好,看不清!”努力睜大眼睛,好象想看清楚一點。
叢林中的確很陰暗,他離得還遠,也的確有理由看不清,但這叢林他明顯來過,又豈能不知道叢林中的蛇類品種?玉倚絲看著他,好象在看他拙劣的表演。
周宇下了結論:“如此淫蕩的蛇類,不適合我們比賽用,還是換一種方式算了……”這一刻,他是正人君子。
“為什麼要換?”玉倚絲反駁:“就是它們!”
周宇大驚:“這可怎麼成?要是萬一姑娘被咬中了,豈不……”
玉倚絲再次打斷他的話:“這不就是你希望的嗎?遺憾的是……你的如意算盤只怕要落空了,還是關心你自己吧!”以她的龍神體質,蛇類根本咬不進去,再淫的蛇咬不到她全都白搭,倒是這個男人,如果被這淫蛇咬中了,估計真的挺好玩,小姑娘願意免費看一場戲。
周宇遲疑著點頭:“這就開始嗎?”好象真的有點怕,根本不上前。
“開始!”玉倚絲譏諷地說:“你為什麼不上來?”
周宇輕輕一笑:“我們本沒有深仇大恨對吧?”
玉倚絲輕輕點頭:“是的!你想認輸嗎?”看他的架勢是不敢比了。
周宇搖頭:“比還是要比的,只是有一句話先想問一問!”
“你說!”
周宇認真地說:“如果我不小心被……螭蛇咬了一口,不知道姑娘肯不肯救我一命!”
這是什麼問題?玉倚絲臉上終於有了紅暈。救命?救命不就是陪他那個嗎?拜託,有這麼下流的問題嗎?如果她回答“是”!她有九成把握這個傢伙會“不小心”被螭蛇咬一口!瞪他一眼,玉倚絲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你可以賭一賭,賭我會救你!”
不用賭了!用這種語氣說出來地話絕對不用賭,周宇嘆息:“這場比賽並不公平,如果你有危險,我肯定會救你的,而我如果有危險,你不會救我!”
玉倚絲目瞪口呆。不公平嗎?這不公平是針對他的嗎?只要兩個人存有一個救命的想法,不管是救誰。不公平的都只是自己而已,冷笑:“不管公平不公平。都是你自己提出來的,開始吧!”她並不喜歡就這個無限曖昧的問題多討論,討論本身對她也不公平!
左手一抖,一個袋子在手,也不知從何而來,一陣風颳過,她的人影不見了。居然直入螭蛇群中,右手一伸,準確地抓住一條蛇的蛇頭,一抓一收,蛇塞入左手的袋中,宣告一條戰利品到手。跟著又是一條,她這一行動,滿林地螭蛇同時動了。就象接近乾涸的池塘中地小魚,在掙扎、在跳躍……
而她呢?就象江南的巧手媳婦,在春日裡用她一雙巧手在摘茶葉,螭蛇湧向她地全身,她根本理都不理,最多隻是手的頻率加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