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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出來了,望著秦姨很熟絡地笑了笑,然後轉向我:
——梅林,歡迎你以後經常回來做客,這也是你的第二個家。
我沒有理老闆。跟著秦姨來到了一間最豪華的包間裡。梅園上檔次的包間不多,李剛的包間是最豪華的,這間包間基本是李剛固定的,一般老闆不敢隨便用李剛的包間招待客人。我不知道秦姨怎麼那麼大的面子,我們居然來到了李剛的包間。再次走進包間的時候,那種心情沒法言喻,彷彿被李剛捱打的事就發生在昨天,心裡多了許多酸然和惆悵。
我還來不及整理自己有些混亂的思緒時,我看到了男人,他就坐在包間裡。
——你…
我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一種女孩固有的羞色和尷尬讓我的臉不由自主地滾燙起來。
第二章 愛情與Chu女膜(6)
——坐吧。
男人指了指旁邊的位子。
秦姨的態度立刻謙遜起來。
我拖著幾乎是失去知覺的腿,慢慢地走到男人身邊坐下,我不敢看男人,就那樣坐著一動也不敢動,好在菜很快就上了上來。
——梅林,敬社長一杯,社長已答應你去報社工作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個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居然就是社長,我夢寐以求的那個單位的首要人物。
秦姨將我和社長的酒都上滿了,我舉起杯子,特別感激地對社長說了聲:謝謝。然後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全部喝下了,我是真心敬他,為他給了我一份工作,也為他在那樣的時刻,放過了我。
從來沒有喝過酒的我,並不知道酒的威力有多大,我的臉很快被酒精燒得通紅。社長的眼睛也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曖昧起來,秦姨一杯接一杯地勸我陪社長喝,為了我真心誠意地感激,我不僅陪社長喝了很多酒,還敬了秦姨的酒。漸漸地我眼前的人都變得重疊起來,社長的眼睛,社長的嘴似乎深不見底,而且有時眼睛和嘴重疊在一起,讓我模糊得分不清,他到底是哪個要我的男人還是我尊敬的社長。
秦姨在我們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藉口去洗手間,再也沒有回來。空氣在秦姨離開之後,驟然灌滿了曖昧,兩顆被酒精燃燒的心,蠢蠢慾望般地發酵著……
男人的眼睛越來越痴迷地望著我,讓我感覺躁熱難受,心跳的頻率超過了正常速度的好幾倍,血液的流動彙整合一股莫大的洪流衝向我的腦門,我下意識地將外套解開了,那對隨著心跳異常的Ru房極不安分地顫抖著,象無數道勾魂的鬼符,將男人的本能和慾望挑逗得滿房都是。他移到我的身邊,急切地抓住我的雙手,將我拉進了他的懷抱。
——你太迷人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夾雜著滿口的酒氣,含糊不清地打在我的臉上,容不得我思維,他已經熟練地扒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我被男人沉重地壓在身下,窒息讓我失去了一切反抗和想象的空間,緊繃的蔭部隨著劇烈地疼痛,被牽扯的淚腺還是忍不住溢位了痛苦的淚水………
男人幹完那事;象只賴皮狗似的扒在我極具彈性的肉體上一動不動。男人閉著眼睛,一種醉生夢死的滿足將他送上了天堂……
男人沒有在我身上扒多久,這不是久留之地。男人留戀地起身穿衣時,用雙手將我整個地翻了一圈,我的身子滾動了一下,下身在這種滾動中流出一種東西,散落在包間的沙發套上。
男人欣喜地看到了他要找的東西,那絲絲縷縷的精血落在白色的沙發套上,特別象雪地裡傲氣逼人的一株紅梅。格外刺激眼部的視覺感官。
男人竟喜悅地將我重重地攬在懷裡,莫明其妙地說了一句:
——我終於在四十歲的時候看到了我這輩子最想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