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不正經,誰知蘇延一竟然直接說:“你是不是有個師姐叫柳含煙?二重門凡霖先生門下是不是有個弟子叫白曼琅?”
上官悅一驚,便知道蘇延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上官悅雖然提起過自己的師父邱嵐,卻從來沒有說過門下幾位師姐的名字,蘇延一這麼樣的說出來,一定是又知道了什麼。
上官悅收了飛劍,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蘇延一的身邊,忍不住拽住了蘇延一的袖子,“師兄,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延一瞥了一眼上官悅,嘿嘿一笑,反而不著急說了,“現在知道你師兄好了吧?看你以後還拿水箭術打我不”
上官悅知道蘇延一是在鬧小情緒,便只好說話好:“那我以後不用水箭術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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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蘇延一站在佩劍上面,只覺得自己身體有些不穩,不是害怕,而是噁心。
他第一次親眼見到殺人的場面,尤其是第一次看到其他人的血噴濺到自己的面前,想一想,就覺得一陣噁心
蘇延一所在的社會,哪裡會有人這般殺人如麻?這讓蘇延一有了一種很特別的想法,他竟然想到的是,在這裡,是不是見到那些十惡不赦的人,就直接可以殺掉?不過,蘇延一很快便自嘲的笑了,殺了人,便與那群人一樣了吧,那自己是不是也就變得該殺了吧?
這個時候,那邊的男子開了口,搖著手中的紙扇對女子說:“柳師妹,真不是師兄我為難你,而是你壞了我們的規矩,明知道我在調查上官悅那小丫頭,卻知情不報。”
男子的一句話,提起了上官悅這個名字,瞬間引起了蘇延一的注意。
蘇延一原本是準備無聲無息的離開的,他最開始只是想要看對戰,偏偏他來的時候不巧,正好碰到了這最後一幕,他對這種場面很是厭惡,自然不想久留,可是聽到自己師妹的名字,便又留了下來,更留心的注意了一下兩個人的對話。
“師妹只是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值得上報的事情。”女子在這個時候回答道,並沒有回身,而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塊手帕,小心的擦拭劍身,看那悠然自得的神態,好像根本就沒把她的那位師兄看在眼裡,而她的回答,也只是在應付。
男子的嘴角有一瞬間的抽動,眼睛也是眯了一眯,明顯是動了殺機,卻又很快的收斂,接著一笑:“那師妹覺得,什麼樣的事情,才是值得上報的?”
女子擦著劍身,手沒有任何的顫抖,神情也頗為冷傲,明顯,她不是第一次殺人,就算殺了人,也不會有任何異常的反應。“至少,像我師妹這般扎傷了一名女弟子的腳這種事情,我覺得是不用上報的,不然,玉無香還會認為我在戲弄他呢。”
“在你的眼裡,只有那個放蕩不羈的右權使玉無香,沒有我這個邪天宗管事者白曼琅嗎?”男子已經笑不出來了,一臉陰暗之意的看下柳含煙的背影。
柳含煙的動作頓了頓,接著輕笑了一聲:“師兄,你莫要尋師妹的開心了,師妹可是招架不住呢。這師妹有著何種秘器之事,我還是需要直接告訴玉無香的,就對不住師兄了。”
說著,便轉過身,去看白曼琅,白曼琅也是瞬間變了表情,一臉淡淡的微笑。
“師妹丟張火符燒了這具屍體吧,這附近便是紫欒島,驚擾了地藏菩薩還是不好的。我們還是速速離開比較好。”白曼琅在這個時候說。
蘇延一一一看在眼中,只覺得這些人這般說話實在是有些累,不過想來,他前一世有何嘗不是這樣呢?
蘇延一悄悄的退了回去,待退出一段距離之後,才吐出了隱身果,接著散發出了自己的靈力,接著儘可能快速的操控御劍飛行,飛向了他原來所在的地方,明顯,他是準備真身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