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蕭子傾回來了,還會為上官悅講解一些她不是很懂的地方,上官悅偶爾還會透過門縫去看蕭子傾煉丹,並不是她在偷學,而是真的害怕那種三味真火,這種火可是魂魄最怕的東西。
在蕭子傾教徒弟煉丹的時候,上官悅便會老老實實的在儲藥閣中去看法印,或者去修練,不知不覺間,便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此時的上官悅已經到達了練欲期十二層的境界,修為卡在瓶頸邊緣,怎麼也提高不上去,上官悅也不著急,依舊是像往常一樣的訓練。
這種平靜的生活,在一日中午被打斷。
那日上官悅與往常一樣的在藥櫃前面去解讀法印,便聽見了煉丹坊有叩門符的聲響,接著一聲清雅的男聲傳了進來:“沈仲真人門下弟子衛幽求見青蓮長老。”
蕭子傾與蕭墨這兩個月內都在著手去調查師父的事情,很少留在煉丹坊中,就連鏡芷都被蕭墨長時間的帶走,導致這個煉丹坊此時只有上官悅一個魂魄。
上官悅沒有出聲,她可不準備被人發現,只覺得這個衛幽,沒有得到回應就會離開了吧,也沒在意,自己繼續去解讀法印。
沒想到,剛剛過去片刻,便又是一張叩門符,接著又是那個清雅的聲音:“師父說,您就算躲著他,也不該躲著他的徒弟,私人恩怨莫要帶到宗門內。”
這一句話說得幾乎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完全就是一副轉達的口吻,上官悅讀法印的動作頓了頓,仍舊是不準備去開門。
又過了片刻,便聽“吱嘎”一聲,門被人推開了,接著,上官悅用神識探測,發現走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的步伐上面並不像蕭墨,也不像蕭子傾,很有可能是剛剛的那個求見的衛幽自行走了進來。
 ;。。。 ; ; 經三哥這麼一鬧,真就耽擱了不少時間,大家仍舊麻木的排著隊,等著喝那孟婆湯,也不知是因為已經知道無法反抗,還是已經認了命,只想終結了這一生,重新開始吧。
隊伍漸漸變得短了,上官悅與母親的前面,也只有兩個人而已,**孟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斜靠著奈何橋的欄杆,拿著早已破舊的碗,遞給過去的每一個人,讓他們將湯喝下去。
原本悠閒的樣子,卻在不經意的一瞥後,變了神色,身體一震,險些跌倒的樣子,她原本懶洋洋的樣子一瞬間消失,轉而替代的,是一臉的凝重,而那凝重之中,竟然還帶著些許驚喜。
她越過上官悅前面的那兩個人,徑直走向了上官悅。
孟婆來到上官悅的身邊,並不是為了給她喝湯,如果是這樣,她很可以等到上官悅走過去時,再遞給她,不必專門為她走過來。
她先是看了上官悅片刻,從面容,打量到衣著,直到腳底,看得很是仔細。
蕭墨魔嬰的小腦袋剛剛湊過去,上官悅便嗚咽了一聲,眉頭皺得緊緊的,明顯是肩膀處又開始疼了,果然,不遠處的蕭墨肩膀也是一陣抽搐,他扶著肩膀退了兩步,才止住了疼痛。
蕭墨的魔嬰回頭去看蕭墨,蕭墨卻是直接用自己的神識收了自己的魔嬰,接著看向鏡芷的鏡石本體,隨手就拿了起來。
上官悅在陽間就是完全透明的,不可能隨時帶著鏡石本體,而這裡並不是只有蕭子傾一個人會來,如果弄丟了這個鏡石本體就會很麻煩,蕭墨便直接幫著上官悅保管了,鏡芷也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只是不能在這裡照顧上官悅,覺得有些可惜。
蕭墨走出儲藥閣,便開始著手調查師父的事情,這一調查就是連續幾日,根本無心去關心上官悅,而且,兩個人是有著牽絆線索的,就算是上官悅真的出現了什麼危險也沒有事情,蕭墨就在曜天宗內,隨時可以趕去救她,更何況,自己的妹妹蕭子傾也是會幫上官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