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脫掉這層外衣後,我發現這兩個字仍然存在,不,它始終存在著,只是可能沒有人發現而已,將上面這些文字一個個地切開,可以發現每個切面上都有這兩個字,哪怕切得再細,這兩個字仍然透過那小小的微粒閃現著,即使上面這些文字全部如塵土一樣飛散,消逝,這兩個字卻始終存在。這就是“可能”。
每個人相信或者不相信的可能相異,但最後都會通往同一個地方,可能大部分的人尚未到達前卻已死去,但是他們經過的路程可能記錄了下來,後人可以發現他的記錄以延續自己的旅程。
沒有哪條路會是唯一的。
存在都有其根據。
沒有人是必然,所以不能用自己的可能來否定他人的可能。
我只是盡力提供一點可能而已,如果對你並不合適,那麼會是很自然的,因為我並不是必然啊。
所以我沒有讓他人放棄自己的可能來追尋我發現的可能的意願。即使有人這麼作了,請確信不是我讓他們這麼作的,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自由,而我只能提供可能,是無法代替他人作出任何選擇的。
但是我不是你認為的“神”,這對我來說比較搞笑一點,或者是真實,所以我不可能告訴你,你的根據。
別人無法說服你,原因可能不在於別人所具備能力或者你認為是能說服你的人應當具備的能力的不足,也有可能也在於你沒有把自己的根據完完全全地顯示在別人面前啊?哪怕顯示的不也都是些折射出來的陰影嗎?你尋求的,真正知道自己的,其實還是自己啊!要知道別人是無法代替你的。
Sunline
2008年1月31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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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思想發展歷史=龜兔賽跑?
人類思想發展歷史=龜兔賽跑?
Sunline
回顧人類思想的發展的歷史,就像一幅幅龜兔賽跑的畫面。
畫面裡面的烏龜呢,
只要伸頭就要被斬上一刀,同樣一露尾巴也要被切上一刀。
但是這隻烏龜好像從來就沒長過記性。
也幸虧它沒長記性,
雖然時不時被切下半個頭、一段尾巴的,
被人拿去作了、煮了、吃了,但是它沒有死。
再生能力如此強大的烏龜,在現實中好像是很難看到的。
請你別走,不必要去真的弄一隻去試試啊?!
不伸頭露尾什麼走呢?
我們可以想象出一副搞笑的畫面,
一隻即縮頭又縮尾的烏龜,
這隻烏龜的頭尾都縮在甲殼裡面,
從上面切,切也別想切得到,
它漫不經心的走著,
從龜殼前望去,
時不時地還能看見兩隻小眼睛,閃吧閃吧的,注視著前方呢。
雖然烏龜跑得慢,但是其實它還是在走的。
那隻兔子呢,
雖然跑得比烏龜快多了,
為什麼它們兩個在一起,就數它總是成為失敗者呢?
因為兔子有個習慣,
它喜歡跑跑停停喜歡四下打聽風聲。
當它聽得時候呢,
聽也就聽了吧,
它還要豎起它的長耳朵。
豎長耳朵也就豎長耳朵好了,
接著要跑的時候,它的耳朵還是豎長著,
眼睛不往前看,頭往下,盯著自己的腳底板,耳朵卻向前豎長著,
這個時候,
突然就是一刀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