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棠沒想到自己抱以極大希望的迷魂鍾這麼簡單就破功了,心理壓力就更大了,她本來法力就不如對手,這下更是隻能苦苦支撐。
可先天白鹿渾元錦這樣的法寶,對靈力要求極大,她支撐了一會兒,就覺得難以為繼,只好大把吞復靈丹。
幸好有阿白在,在空中朝著對方不停地攻擊,對方撤出一件防禦的盔甲,抵擋阿白的攻擊,沒辦法權力施展那寶塔來對付魏紫棠,才算是個平手。
這時那看守蜘蛛的和尚和年輕人開始交頭接耳,似乎在商量要不要過來支援,魏紫棠看得心中發急,她本來就已經撐不住了,要是再多個人,只怕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裡。
可喜這時蜘蛛已經將崔師兄消化吸收完畢,朝那兩人張牙舞爪爬過去,兩人不敢輕敵,一個放出藤蔓術纏繞那蜘蛛,另一個放出土牆術來抵擋。
魏紫棠的對手看久攻不下,自己的盔甲是件上品法器,居然被對面的白鷹啄得搖搖欲墜,不由煩躁起來,從懷中摸出幾面小旗,朝著阿白扔過去,頓時黃沙滾滾,阿白被困在其中,找不到方向。
魏紫棠大吃一驚,這是她第一次見識所謂的陣旗,雖然這只是一個很低階的困仙陣,對方只是希望用這個陣來困住阿白片刻,好將魏紫棠首先擊殺。
阿白終究是個動物,智商無法與人類相比,一時間被困住便脫不了身,急得呱呱亂叫。其實就算是人類如它的主人魏紫棠,若是被困住也一樣沒有什麼好法子的。
因為她沒有任何陣法常識,連什麼叫生門都不知道。
對方一旦困住阿白,便立刻把所有法力狂輸入寶塔中,企圖一擊將魏紫棠打死,魏紫棠又吞了一口復靈丸,下唇都咬出血來。
在危急時,陳師兄卻終於將自己的對手擊斃,過來支援了。
其實所謂上駟對下駟,在這邊來說何嘗不是?陳師兄境界雖不見得高,制敵手段卻多,鬥法的能力比魏紫棠強得多。
對手被兩面夾擊,不由慌了神,他又要對付魏紫棠,又要祭起防禦的鎧甲防陳師兄,不免顧此失彼,而此時,阿白終於從陣法中脫身了。
一隻鷹當然解不了陣的,可一力破千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詭詐之道亦是無用。
那困仙陣不過是初級法陣,被它啄呀啄的,陣旗就破裂了。
這下三面夾擊,對方並沒有支撐多久,就被陳師兄的透明匕首抹了脖子。
陳師兄把死屍身上的儲物袋都撿了起來。
遠處和蜘蛛纏鬥的兩人見自己這方都已全軍覆沒,立刻便意識到不妙,打算開溜。
陳師兄面色一變,說:“不好,不能放他們活口。”
魏紫棠已經是精疲力盡,而且這半日見了如此多的血腥,早就心震神搖,覺得從胸到腹都泛著噁心,實在不想再去與人拼殺。
以她現代人,而且還是個弱質女子的身份,這半天沒有暈過去或是痛哭流涕,已經算是堅強了。
陳師兄已經遠遠甩過去一沓子符籙,火光震天,將那兩人的去路封住,被他這麼一拖延,蜘蛛的絲和毒霧已經趕到,將那二人纏得死死的。
陳師兄回頭看到魏紫棠有些拖延,面上又有些不情願,便催她:“快點。”
魏紫棠微微啟唇:“陳師兄,何必趕盡殺絕,小妹也累了,只怕戰不動……”
話音未落,陳師兄臉上已經出現厲色,將她的話截斷:“魏師妹,你太天真了,這些人必須滅口,否則剛才死去的那三個,還有咱們的同門,帳都要算到你我頭上,他們的師門和家族,都不會放過你我!”
魏紫棠一凜,連忙說:“對不住,陳師兄,是我錯了。”連忙指揮阿白去堵那兩人。
陳師兄躍身往前,身法甚是精妙,對魏紫棠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