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也不臉紅,任由對方拿著乾毛巾,為自己擦乾身體,然後在阿黎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穿回了衣服。
有美女,我不上,唉~~~就是玩兒。
“其實其實公子可以留下的”阿黎怯生生道,她已經被蘇御的顏值和身體勾起了愛火,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不說,渾身上下還有一陣奇怪的瘙癢。
甚至都產生一股念頭,要不上去撲倒他?
洗完澡,蘇御只覺身上一陣清爽,腦子裡一點那種念頭都沒有,彷彿聖人一樣。
不是他對女人沒興趣,而是對狐妖沒興趣。
人妖之戀?開什麼玩笑,我可玩不起。
“走了,”蘇御笑著擺了擺手,推門離開。
獨留下房間裡渾身燥熱的美麗少女,秀氣的眸子直直盯著蘇御離開的背影,心裡空落落的,
“都脫了衣服了怎麼還能穿上呢?”淚水在少女眼眶打轉。
櫃檯後面的老賬房,笑呵呵的將蘇御送出門,剛轉過身,笑臉瞬間轉為鄙夷,
“這麼快?切,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行了,想我年輕時候,折騰一晚上,第二天仍是生龍活虎,就算現在,偶爾也會聊發少年狂。”
“嘖嘖嘖中看不中用啊”
蘇御徑直來到了前院的芙蓉樓,打算在這裡把午飯給解決了,
三百兩銀子什麼都沒幹,雖然想想覺得有點虧,但好在花的不是自己的錢。
話說回來,秦大姐是真講義氣,看來她是把自己當朋友了。
既然不是外人,蘇御也就樂把飯錢又給記在了秦清賬上。
蔣虎跟芙蓉樓的管事也已經打過招呼,所以蘇御記賬的時候,對方並沒有感到意外,甚至臨了還說了一句:歡迎下次光臨。
一定一定,我下次一定還來。
這可是免費飯票啊
看來自己以後十分有必要,巴結好秦大姐,以後不能再跟她懟了,要獻媚奉承,留住這張長期飯票。
眼下午時剛過,蘇御沒有回鋪子,而是直接施展土遁術,片刻功夫便來到許宅。
他當然不會讓別人看到自己,而是展開隱身術,來到了許宅後園。
道士做法的黃幡,香案,包括那些鐵劍,已然全部撤去,那棟閣樓也已沒了任何煞氣,樓門上了鎖,看樣子短期內,許家不會有人再住進這裡了。
蘇御穿過閣樓牆面,進入樓中。
許三爺和許夫人的牌位還在,沒有香火,但棺材已經不在了,應該是下葬了。
其實這件事,蘇御直至此刻,仍是覺得雲裡霧裡,前因後果諸多事情,彷彿一副籠罩著迷霧的畫卷,讓人看不真切。
蓮花冠道士是怎麼盯上許三爺的?許氏夫婦又是什麼原因突然暴斃?
許夫人為什麼會說,是自己連累了許三爺?
那晚過後,許三爺和許夫人又是否再次醒來?
胎兒也隨著許夫人的屍體,一同腐爛了嗎?
這一切的一切,彷彿一層又一層的謎團,讓蘇御很茫然。
看不透,也想不明白,
蘇御佇立良久,搖頭嘆息一聲,來到夫妻二人的牌位前,抽出三支香,雙指一捻,靈氣在指尖化成火焰,
點燃,插入香爐。
“紅塵滾滾,往事雲煙,望二位來世還能結為伉儷,再續前緣。”
說完,蘇御朝著二人牌位拜了一拜。
香菸鳧鳧,筆直而起,
只聽“撲通”一聲,角落一側的書架上,一本厚重的書籍突然從書架掉落,露出一個灰布包裹著的物件。
“這是什麼?”
蘇御心生好奇,來到書架前,將那灰布包裹之物取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