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致就知足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怪只怪在這是命,媽媽沒那個福分,與家人無緣。”
入思想再勸母親什麼,被雲玲打斷了話,轉移了話題,“思思,當初我和你的親生父親也是愛的死去活來,你父親許我的天長地久至今仍歷歷在目,可結果呢?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遇到的內心與外在的阻力不是常人能夠想象得到的。我們總是信奉誓言,信奉永遠在一起的承諾。可是,永遠比一輩子長的多的多,我們誰能保證這樣的誓言不會過期,不會變質?我們的人生僅有少部分是自己能夠掌握的,一生不長不短,總會有些難以預料的事情在前方等著你,你一生不可能只愛上一個人。所以對某人、某事無需太過執著,執著最終傷的是自己。”雲玲敘述完自己的故事,最後看著女兒,語重心長地說道。
入思看著母親眉眼間的擔憂,輕輕點了頭。
雖然母親已經打算不再抱有尋找親人的希望,但是入思還是覺得應該幫母親了卻這一心願。於是,請求母親將骰子贈給她。雲玲手再一次摩挲著骰子,“也好,就送你戴著吧。”
入思將那個骰子拍了下來,傳到了微博上,並且將微博名字改成了“玲瓏骰子安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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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唯集團的中標通知書如期到達H分院的時候,許淮正以滔滔不絕的八卦姿態向辦公室的幾位女同胞八卦著她八卦到的CRC中國區域總經理池墨的訊息。
小姑娘語氣裡飽含傾慕,“之前在雜誌上看到他,覺得是天神一般的人,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夠和天神一起共事。提案那天親眼看到現實中的他,天吶,簡直就是冷豔至極。”說著還不忘配合嘖嘖的稱讚之聲。
“你們說,像他這樣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男人,身邊的女人肯定如過江之鯽。”許淮旁邊的一小姑娘猜到。
“才不會呢?我可是學過看相的啊,看他的面相就是典型的痴情種。”許淮反駁道。
這些話語落入入思的耳裡,激起重重的漣漪與不安。中標,意味著以後與他見面的機會會很多,她真的可以坦然面對他嗎?那樣一種深愛卻又絕望的感情,像毒蟻一樣,啃噬了她多少個日夜?完全不知情的他,對她只有恨,恨總好過知道他們有血緣關係而揹負的道德的譴責,一切的苦痛都由她自己來承擔吧。
方澤堯耳邊聽著許淮的八卦,看著對面正發呆的女人,本來因為中標而喜悅的心情便沒來由地低落了下去。
“思思姐?”許淮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發什麼呆呢?姚院要我們現在去會議室,商討有關東漁鎮專案工作展開的事宜。”
她回神,對許淮笑了笑,“好,我知道了。”說完,拿起桌上的會議筆記,與許淮、秦幀、方澤堯等一同去了會議室。
下午,她和秦幀隨著姚嘉木步入CRC的辦公室的時候,才知道,CRC的辦公地點就在他們樓上的53…55層,而池墨的辦公室在55層。
一步入那間寬敞有著冷色調的辦公室時,她一眼就看到了正背對著他們打電話的男人。旁邊立著的女子,提案的時候見過,身材與那天在商場挑首飾的女人也相似,想來是同一人,她記得她的名字,叫祁苓。她為自己這樣的猜測與微微的心酸感到吃驚,連忙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與姚嘉木、秦幀一道禮貌地打招呼。
池墨轉頭,一手握著電話,一手作了個歉意的手勢,示意祁苓招待他們。祁苓帶著他們在辦公室一角的沙發上坐下,劉秘書適時地倒上茶。
“姚院長,這次能夠與你們合作,是我們CRC的榮幸,往後還望多多指點。”祁苓的笑容恰到好處地恭維著。
姚嘉木眼角瞥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男人,態度也是禮貌,“祁小姐真是廖讚了,在我們這行,誰人不知CRC的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