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不動聲色許久,見已方人想潑水不成反倒惹一身騷,想了想仍默不作聲,曹牧之亦然。
他們此時說話,不管說什麼都不討好,反正風頭是又給那隻老狐狸搶了。
皇帝聽得頻頻點頭,繼續征戰真是勞民傷財,他才剛登基不過三年就大興戰事定然會再引得一陣動盪。好不容易收了大雍的民心,不能隨便就讓有動搖的機會。
“朕的想法是再等上幾日,武肅侯久經沙場朕也信他,如今韃國三皇子還在我大雍皇宮內,朕不相信他們真就於他不顧。”如若那韃國國王真不顧這極得民心的皇子,屆時他自有辦法先讓韃國內部有動盪!
皇帝已有了計較,主戰的人又被林老太爺噎得沒有任何反駁之地,眾大臣自然都極有眼色的附議。
早朝散去,林老太爺與兵部尚書、睿王都被再傳召到御書房。
路上,睿王對林老太爺面上都是禮讓三分,並一副佩服的模樣道:“林輔國真不愧是父皇曾誇過的能臣,看事情比任何人都要透徹一分。”
“王爺所指是?”林老太爺側頭看他一眼。
睿王笑笑,“當然是對輔國所涉面之廣。”
“哦,王爺是說我問左相的那些問題啊?”林老太爺也跟著笑,那笑意味不明。“我就是那一問,哪裡知道這麼多,那不都是兵部的事?”
一旁的兵部尚書險些腳下趔趄摔倒。
這話是指他並不知道這些答案,只是用來坑問人的?!
睿王臉上的笑這瞬也僵住了,好半會都沒有反應過來,林老太爺哈哈大笑先行了幾步進了御書房。睿王也是智障,鬼才能算出來每戰折損,大戰小戰損耗不同輸贏不定,上哪算去!
皇帝叫了三人過去問的只是如今戶部所能活動的銀錢,還有兵部的經費等問題,至於睿王全屬皇帝為先前的懷疑感到內疚才給梢上以示重視。
回過話林老太爺腳步不停便回了戶部看了帳確認,再又躲工部一下午寫寫畫畫。
睿王午間留在了太后宮裡用飯,李太后看著兄弟兩前來,面上都要笑開花,先前的擔憂都全部放下。
她的長子還是有分寸有情宜的,兄弟倆和睦相互扶持才是正道,也不是哪些該些的人挑得她二子被長子關了那麼久,真真是該死。
太后心理活動頻頻面上卻是一點也不顯,慈愛的看著兄弟倆讓倆人多吃菜。還給皇帝搛了幾次的菜,睿王也跟著做,一家人倒是顯得溫馨融樂。
飯後,太后抿了口茶說起四月萬壽節的事。“皇帝,你對寧王要回京祝壽的怎麼看?”
“寧王有近四年沒有回京,朕倒覺得回來小住也無妨。”皇帝擱下描金茶碗,敲了敲桌道。
言下之意。是有想探寧王的底。畢竟四年不見,他再是對寧王有防範暗中監視也不如一見更能發現什麼。
睿王也道:“兒臣同意皇兄所言,許久未見二皇兄了。聽說他所在的封地富庶,如今又戰事當前他回京住住是不錯的。”
太后聽著兩個兒子的意思,沉吟一下會。“既然你們兄弟都有此意,那便讓他回來吧。只是哀家還是得提醒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
若不是當年先皇早早將這二皇子打發到封地去。如今哪還用得著對他防備,早就在地下伺候先皇了!
皇帝應是,母子三人再閒聊一會,皇帝以有政事先離開了太后宮。太后這才與睿王正了臉色。
“你近些日子都極少來我這,有些話我也只能是現在才說。”
睿王恭敬的道:“母后且說,兒子絕銘記於心。”
太后對他的態度滿意的笑笑。“就你會貧嘴!你也不小了,先前的事我就當是你年輕不知輕重犯下的。可往後再不可了!你家裡那位一慣是知禮大度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