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人群中突然湧出一大幫奴隸,粗略一算,起碼得五十人左右,將那廝護在中間,其他人根本不得近身。
看模樣,都是今天剛到的新奴隸!
“想動喉哥,先過我們這關!”
“崽子們,爺爺殺人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想幹,爺爺奉陪!”
“一群垃圾,也敢叫囂,真是笑話!”
……
狂妄至極!這樣的場面在鼎豐石場絕對是頭一遭!新奴隸狂得沒邊了!帶頭的就是那個看上去有些霸氣的奴隸!
主事在一旁看著,奴隸鬧事不是頭一次,換作平常,他們或許會關,然而今天的事兒,他們全看在眼裡,新人沒有新人的覺悟,的確應該收拾一下。
若是這幫老人收拾不了,那也活該!正愁石場枯燥,有場熱鬧看,又何須干涉?只要沒有過多傷亡就好,正好今天來了一大批奴隸。
雙方人數雖然仍有不小差距,然而狂妄的新奴隸一方,一個個殺氣十足,怎麼看都是硬茬,氣勢愣是震住了一群老人們。
一頭狼,或許這一幫子人不害怕,然而一群狼,任誰也不願意觸這個黴頭。沒人願意第一個動手了,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劉安在一旁,看得眉頭微皺,這廝是何方神聖?看穿著,也不像是大滄計程車兵,手下一幫人,殺氣凜人,一看就是不好對付的角色。
“葉豹,這廝是誰?”劉安問道。
這廝和葉豹一同被送來石場,或許葉豹知道一些他的底細。
“啟稟大人,這廝以前是一方土匪大當家,最喜歡的便是捏斷別人脖子,人送渾號,鎖喉,至於叫什麼名兒,屬下不知,還望大人恕罪。”葉豹恭敬的說道。
原來是是土匪頭子,怪不得手下一幫人殺氣凜人,不用想,便知殺人放火之事,沒有少做!
不過既然淪為了奴隸,想來也沒啥大本事,更何況這麼年青。
劉安粗步的對鎖喉進行了評價,兩方依舊僵持著。
就在這時,鎖喉突然說道。
“順我者猖,逆我者亡!”
真是還嫌不夠亂,之前就已經狂妄得沒邊兒了,這下已經狂得無法形容!
“大家跟我上,一個新人如此,以後在石場,還有我等立足之地嗎?”
“說得對!這麼點人,難不成都以為這石場他說了算?揍性!”
“弄死他丫的!”
……
老人們終於忍不住了,怒火中燒管他們是狼還是羊,反正人多,有底氣!
混戰開始!
接著便是拳拳到肉,痛呼連連,親吻大地。
來得快,去得更快!
狂妄的新人,沒有資本能狂嗎?鎖喉一方完勝,第一波上前的人,還沒有撐多久就全部躺下了,這讓其他老人,為之震撼!
猛哥看了一下情況,很不妙啊,覺得還是先走為妙,“各位,在下剛剛認了幾個兄弟,這不,要忙著幫他們張羅張羅,就先走了,各位繼續。”
僵男看了看兇狠的土匪奴隸,覺得還是不要參合為好,“各位,我也有事兒,別送。”
隨著奴隸頭子們一個個的離去,漸漸的,只剩劉安和鎖喉對陣,按理說,劉安和鎖喉沒有多大沖突,他也早應該離去,不過場上還有一些新奴隸沒有被收編,離去了,這些新奴隸肯定會被鎖喉收去。
這是劉安不想看到的,所以留在原地,這些人,他很想要。
“怎麼?你真的很想讓我捏斷你的脖子?”鎖喉問道。
“不想。”劉安答道。
“那你還不滾!”鎖喉說道。
叫人滾一次又一次,估計泥菩薩都得冒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