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的金鳳,臉色憋的通紅,雙手緊緊的扒著黑衣男子的手,伸長脖子說:“客。客官,金鳳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黑衣男子聽到金鳳的話,抓著他的脖子,一個甩手,就將金鳳甩到一旁的桌子上,瞬間桌子四分五裂,軟紅閣內的客人也驚叫著向外跑去。
軟紅閣的護衛聽到聲音,都紛紛衝到大廳,看到眼前的景象,卻不知該如何,畢竟沒有經過嚴謹的訓練,看到這般也都傻了眼。
金鳳被甩飛,躺在地上撐著身子嘔出了一口血,眼神看著黑衣男子略微有些慌亂,此時整個軟紅閣內客人落跑,姑娘躲藏,只剩下金鳳與黑衣男子幾人站在廳內,而無情則在三樓看著,一直未露面。
“去吩咐所有的護衛,全部退下,任何人不準進入大廳。”無情吩咐一旁伺候的婢女,眼睛卻一直盯著大廳,這裡就算所有人都加上,也不是那男子的對手。婢女聽了無情的命令,戰戰兢兢的走到樓下,悄聲告訴護衛,而後緊隨著所有護衛一起離開。
桌子碎裂,茶杯酒杯散落滿地,黑衣男子看著地上的金鳳,無半分憐憫之意,甚至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怒意。
“屬下見過三王爺。”嘔了一口血,金鳳身手擦了擦嘴角,彷彿早就預料自己會有這一天,自嘲了笑了笑。
被稱為三王爺的男子,甩開衣袂,就坐在椅子上,睥睨著金鳳:“這就是你要的生活?背叛本王,投靠老二,結果卻在這裡男扮女裝做妓院老鴇?”
金鳳在聽到三王爺的話時,眼神不自然的閃爍了一下:“王爺恕罪。”
聽到金鳳的話,三王爺身子稍微前傾:“恕罪?本王曾經的得力手下,如今竟求本王恕罪?你何罪之有?若是被老二知道,本王如此待他的心尖,那就是本王的罪過了!”句句嘲諷,言辭激烈,三王爺一席話,讓金鳳不由的開始發抖。
強撐著跪在三王爺面前,金鳳低著頭說:“屬下不敢奢望王爺原諒,只求王爺不要將屬下的行蹤告知澤王。要懲要罰,屬下聽之!”
“交出本王的東西!”
金鳳身子一顫:“王爺,那。那東西已經落在澤王手裡。”
金鳳話音剛落,三王爺凌空一掌拍在金鳳的胸口,勁風直接讓金鳳撞在身後的高柱上,噴出兩口血後,暈倒在地,人事不醒。
三王爺此時額頭青筋暴露,雙拳緊握,該死的,沒想到他千里迢迢竟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三樓的無情,眼看著下面發生的事,卻只能雙唇緊抿,雙眼一直未離開三王爺身上。而感官敏銳的三王爺,也察覺到,“樓上何人?”
聽到三王爺這樣問,無情猛的一驚,快速從三樓的窗臺跳出去,運用輕功,直奔皇宮方向。
三王爺身後的幾名屬下,作勢就要衝出去追趕,卻被三王爺攔住:“不必追,暫且先在這裡住下。”看來他就是剛剛命令所有護衛退下的人。另一邊,無情運用輕功在京城屋頂快速穿梭,很快就到達皇宮城下,無情行動迅速的掠進皇宮,幸好是黑夜,再加上無情輕功了得,一路上倍加小心,躲開各處明崗暗哨,很快就找到了後宮所在。
正巧此時一條偏僻的皇宮小路上,一個宮女端著盤著走來,無情從宮殿房頂俯身衝向了宮女,在宮女身後伸出兩指點住了宮女的穴道,一手伸到前面捂住了宮女的嘴,“賢妃住哪裡?”
一番威脅,無情從小宮女的口中得知了賢妃住處,手成刀狀將宮女打暈,自己則起身向未央宮飛去。
此時未央宮內,桃月宴正在看著紫靈從軟紅閣帶回來的書信,正是無情寫給她的,突然頭頂一塊方磚有微微響動的聲音,聽覺一向靈敏的桃月宴,立刻將手中的書信放好,將自己房內的蠟燭吹滅。
房頂的聲音不見,一旁的窗欞卻一點點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