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月宴走到窗前,輕輕推開窗,看著外面昏黃的圓月:“三王爺,道不同不相為謀,更何況那日我並不是故意出現你房間,如果你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那我只能說抱歉。”
龍凌站在桃月宴身後,黑暗中看著前面一身孤傲氣勢的女子,忽然有些迷茫,到底他為何來此,又為何自從她離開後,腦海中就不斷盤旋她冷若冰霜的臉龐,直覺上她不應該是屈居一個男人之下的女子,是他自以為是,還是她的偽裝。
身後半天沒有聲音,就連氣息也消失,桃月宴轉身才發現原來龍凌已不知何時離開,嘆了口氣,桃月宴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已無睡意,到底他是什麼樣的人,一個堂堂大國的三王爺,怎麼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話。
離開後的龍凌,帶著凌白兩人一起一落的掠出皇宮,一路上緊繃臉龐的龍陵突然在一個房頂停下,身後跟隨的凌白沒想到自家王爺突然停下,來不及收住動作,整個人撞在了龍凌的後背,直接將龍凌撞的一個趔趄。
本就心情不好的龍凌猛地回身鷹眼圓瞪,凌白穩住身形趕緊單膝跪地:“王爺恕罪。”
龍凌看著跪在地上的凌白,鷹眸轉了轉,“起來,回去。”
凌白低著頭跪地,沒看到龍凌的眼神,只不過後背突然一涼,他怎麼覺得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兩人回到軟紅閣,如入自家大門一般,由於龍凌帶著手下一直住在軟紅閣,已經停業多日,閣內的姑娘們也不敢打擾,更何況她們的金鳳媽媽似乎對這尊瘟神恭敬有加。
“凌白,打水沐浴!”龍凌走在前面,吩咐後面跟隨的凌白。
“是,王爺,屬下稍後將水送到房間。”
龍凌停下腳步,回身看著凌白說了一句讓凌白吐血的話:“本王要看你沐浴。”
晴天霹靂!凌白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王爺,“王…王爺,你…你要看屬下沐。沐浴?”凌白結巴的問著龍凌,內心此起彼伏,完了,他家王爺不會是剛剛受了那女人的氣,現在改變性向了吧,不要啊,他可是良家婦男,不攻不受啊。
“廢什麼話,快去打水。”龍凌根本不理會凌白的驚訝,鷹眼一瞪說完就走上樓,留下原地的凌白風中凌亂,這是什麼世道啊,他如果不從,那就是對主不忠啊,他要是從了,那他的清白就沒了啊。
龍凌在房內等了半天,也不見凌白有任何動靜,剛一出門,就看到凌白站在門口,一隻手做敲門狀,“怎麼這麼慢,準備好了沒?”
這叫什麼話,凌白內心又是一陣哀嚎,“王爺,其實屬下昨天剛剛沐浴過,額,要不屬下給王爺打水沐浴。”想做最後一番掙扎的凌白,點頭哈腰的說著。
“嗯?”龍凌鷹眸一冷,讓凌白頓時沒了底氣。
凌白剛硬帥氣的臉龐,一副視死如歸,彷彿要奔赴刑場似地的說道:“王爺,屬下準備好了。”
兩人走到凌白的房間,其他幾個侍衛都在不遠處幸災樂禍的看著凌白一副要哭的模樣,有好戲看,他們才不會落下,金鳳也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想去問問其他幾人,又想到自己是背叛過王爺的人,原地不動的嘆了口氣。
屋內,一個大大的浴桶已經盛滿熱水,白煙嫋嫋,凌白一副小媳婦的表情看著龍凌,難道他真的要在王爺面前脫衣沐浴嗎,雖然都是大男人,之前他們一眾屬下也經常一同沐浴,但本質不同啊。
“快一點,磨磨蹭蹭做什麼!”龍凌不耐煩的催促著凌白,讓欲哭無淚的凌白慢吞吞的開始寬衣解帶,門外也適時的傳來竊笑聲。
脫到最後剩下一條褻褲,凌白再次看向龍凌,他多希望王爺現在收回成命,“看本王做什麼,脫褲子!”
龍凌不給凌白說話的機會,蠻橫的呵斥凌白,門外再次響起統一的吸氣聲,不是呼吸,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