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瀝楚痕的胃口被吊起來,直覺上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知道那女人又揹著他搞什麼么蛾子。
“臣妾…臣妾剛剛來上書房的途中,在三王爺行宮附近,看到…看到…”說道這裡德貴人就支支吾吾,側眼瞄著瀝楚痕不善的面孔,桃月宴,我看你這次怎麼自圓其說。
“看到什麼!”德貴人支支吾吾的言語成功讓瀝楚痕瀕臨暴怒,他相信德貴人一定看到了什麼,不然她也不會如此難以啟齒。
“臣妾看到三王爺…他…他抱著賢妃飛出了皇宮。”德貴人一臉小心翼翼的說著,又咬牙忍著胸口的痛,就憑桃月宴給她的一切,這點痛不算什麼,再說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而瀝楚痕在聽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要攥緊手掌,卻被氣的忘記了手中的是德貴人的酥胸。
“這個賤人,竟然又和老三不清不楚!”瀝楚痕憤恨的說了出來,手勁頓時增大,同時德貴人的一聲驚呼,也讓瀝楚痕收斂了怒氣,“啊,皇上好痛。”
看著德貴人被自己捏的通紅一片的酥胸,瀝楚痕有些心疼的看著她:“剛剛怎麼不說。”收斂怒氣的瀝楚痕也想到剛剛自己手中一直是一片柔軟,怒氣衝頭忘記控制力道,“皇上,臣妾雖然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但是臣妾愛皇上的心一直都沒變,就算有一天皇上要臣妾去死,臣妾也會義無反顧,何況是這小小的痛楚,臣妾能忍的。”
在瀝楚痕沉浸在對桃月宴的怒氣中,德貴人來了一段深情告白,對瀝楚痕的內心衝擊強烈,被德貴人枕著的手臂支起身子,俯瞰著德貴人,另一隻手在德貴人的酥胸上輕輕揉捏,“朕給你揉揉!”一系列的動作,惹的德貴人嬌笑連連,很快兩人再次共赴巫山。
瀝楚夜和桃月宴仍然在軟紅閣內,龍凌說是回房拿銀兩,瀝楚夜可憐兮兮的站在大廳看著桃月宴:“宴宴,本王沒那麼多黃金。”
“那就打欠條吧!”桃月宴不打算放過這樣一次狠狠敲詐兩個王爺的機會,當朝王爺沒錢,誰相信,既然沒錢,那就手握欠條慢慢還!
瀝楚夜本就狼狽的樣子,在加上可憐兮兮的表情,讓二樓一眾偷看的姑娘心疼不已,她們這老闆怎麼那麼不近人情。相對來說,雖然龍凌也同樣是俊美,甚至比瀝楚夜更勝一籌,但是在眾姑娘眼裡,那個龍凌分明是個瘟神,只有在老闆面前他才像個人,哪一次見到她們這些身價低位的姑娘不是橫眉冷對的。
桃月宴好笑的看了看瀝楚夜,“金鳳,給三王爺準備衣裳,還有筆墨紙硯。”察覺到金鳳在大廳,桃月宴吩咐金鳳。
一聽桃月宴說換衣服,瀝楚夜就像炸了毛般賭氣的說,“宴宴,你還說,剛剛本王找遍這裡都找不到男人更別說是衣裳。”
大廳角落傳來腳步聲,金鳳手中捧著一疊衣裳來到桃月宴面前:“王爺先穿這個吧,只不過布料下等,王爺不要見怪!”
瀝楚夜瞄了瞄金鳳手中的衣裳,布料的確不算名貴,但是至少比自己身上破衣爛衫要強多了,接過衣裳四下看了看,大廳沒有雅間,看來只能去二樓了,剛剛邁步走上樓梯,好幾個房門突然開啟,“王爺,王爺,您到我房裡換吧。”“王爺,來我這裡。”“王爺…”
瀝楚夜在桃月宴和龍凌兩人那受的氣,此刻在眾姑娘身上都彌補回來,看吧,他還是人見人愛的風流王爺,嬉笑著拉著一個姑娘,就進了她的房間,留下的都跺腳嘆氣。
“誰準你給他衣服的?”冷凝的語氣,像是寒風一般,掃過大廳,金鳳更是不由的抖了抖身體。
龍凌鷹眸犀利的盯著金鳳,他就是要瀝楚夜出醜,他反而再次違揹他的意思,好大的膽。
“三王爺是準備好銀兩了?”桃月宴開聲問龍凌,雖然她不是特別清楚龍凌和金鳳之間的過往,不過現在金鳳也算是她的半個手下,她當然要